“朕與姮安之間什麼都沒有,當初之所以讓你看見那一幕,實際上是朕吃醋了,看到你和魏煊之間親密自然,朕嫉妒的發瘋。”
他每說一句,腰身就往前抽動一分。
“不隻是姮安,後宮裡的那些女人朕都沒有碰過,這些年來,朕想過,若是以後朕……不在了,朕從宗室裡過繼一個孩子過來,讓他登基。”
抽動的動作逐漸加快,謝琉姝已經漸漸不能聽清楚他說什麼了。
她緊緊咬著唇,腦海裡似乎天人交戰,一邊是眼前逼仄空間裡的觸感,一邊是想到這些年發生的事情。
“朕不想和不愛的女人生孩子,因為那個孩子注定會被厭棄,與其這樣,倒不如他從沒來過這世上。”
他眼眸沉了一瞬,不知是想到了什麼。
旋即更用力抱緊了身下的女子。
謝琉姝被迫仰著頭,粉色小衣不知被卷到了何處,露出一朵飽滿的海棠花來,迎風欲顫,誘人采擷。
她聲音稀碎,倏地又被他吻住了櫻唇。
“朕以後會好好對滿滿,不會讓他像朕一樣……”
後半句謝琉姝沒有聽清楚,因為她感覺門扇發出了重重一道聲響,而她如斷線的風箏般被他從空中倏地扯落。
二人緊密相連,粘膩連著濕滑,發絲都纏繞在了一起。
沈肆將她輕輕抱起,就這樣走到了床邊。
“晚晚,我此生唯你一人。”
她身子剛沾了床,又被撈起親密一番。
直到後半夜,沈肆才叫人換了水。
*
姮安的病確實有些蹊蹺,連她自己都發現了不對勁,補藥一日接著一日吃,可身子骨卻未見好。
這一日,她倚靠在塌上,忽然問道:“本宮平日裡的藥膳都是誰負責的。”
一個負責灑掃的宮女站出來,低聲道:“回娘娘的話,都是綠珠姐姐負責的。”
“沒有他人經手?”
“綠珠姐姐嫌棄我們笨手笨腳,平日裡都不允許奴婢們靠近,娘娘的膳食一向是綠珠姐姐安排的。”
“知道了,你下去吧。”
“今日之事,不許同任何人提起。”
姮安伸手捏了捏眉心,心中泛起一絲古怪,綠珠在她身邊服侍將近十年,說是她的心腹都不為過,既然是由她負責,那自己一直以來吃下的藥竟是一絲效果都沒。
反而這些日子越來越嗜睡。
姮安心中覺得有些蹊蹺。
碰巧綠珠從外頭進來了,姮安不著痕跡打量著她,片刻後,輕聲問了一句,“皇兄送來的藥還剩多少?”
“回娘娘,還剩下不到一包。”綠珠恭敬答道。
“若本宮將藥吃完了,皇兄什麼時候再次派人送來?”
“這……”綠珠蹙眉,思忖片刻,緩緩道:“下個月君上就要前往這裡了,按照每日兩煎的情況來看,娘娘若是吃完了,到時候君上也到了。”
“娘娘不是一直期盼著君上能接您回去嗎,到時候或許是個極佳的機會。”
姮安眼眸恍惚了一瞬,旋即她捂著嘴唇咳嗽起來,咳嗽聲又急又重,綠珠猶豫了一下,連忙過來替她撫背。
“皇兄,他真這麼說?”
“娘娘且安心吧,君上一向最疼您的。”綠珠眼眸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