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達。”
很乾脆的一聲。
就好像竹子被折斷的聲音一樣。
男人的頭仰了過去,可身體還直直的站在這裡,骨頭碎裂的刺穿透了他的皮膚。
看上去十分恐怖。
許永肆愣住了。
“這樣...是個正常人都**吧。”
可他卻仍然直直的站在那裡。
也對...他本來就不是正常人。
剛剛還被憤怒鼓舞的他現在也變得有些不確定了。
如果他都死不了。
“那他媽不是耍賴嗎?”
“這怎麼打?”
太陽漸漸藏到了廢墟了後麵,陰影將戰場分割為了兩半。
“我是一個有罪之人....”
不好。
許永肆連連後退。
那男人脖子上的血管不斷噴湧著血液。
他每說出一句話,就會有一道血光從喉嚨中濺射而出。
許永肆已經放棄理解了,不知道這樣的他是怎麼還能夠說出話的。
“我知道,是我親手殺**我的兒子。”
那聲調極其詭異,與之前的又有所區彆了。
也許那一拳也對他造成了影響。
許永肆在心中默默的想著。
儘量不讓自己放棄。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在想。”
“為什麼他會死在那裡呢?”
有異樣!
隨著男人的話語,沈清明捕捉到了,在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地麵似乎正在開始融化。
那影子現在變得比往日更加漆黑了,像石油一樣...仿佛能把踏進去的人吞沒。
“在無數個被“悲傷”折磨的夜晚。”
“我仿佛聽到有人在說。”
“不要再痛苦了。”
“好好看看吧。”
“你的兒子早在這之前就已經**啊!”
“他早就死在了每一個被你批評,責怪,編造那些莫須有罪行的時候。”
“在你第一次將他,以不認真學習的名義打到嘴角吐血的時候。”
“你的親生兒子就已經被你親生打**!”
“撲通!”
許永肆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