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永肆回過頭望向他。
“保護好我!”
“它的名字叫“暴怒”。”
“是七大原罪之一!”
許永肆一臉狐疑的看著那個戴著赤紅色麵具的人。
它笑了笑,笑容印在了麵具上,直接變成了咧開嘴的牙齒。
“你之前擊敗的那個是名為“悲傷”的惡魔。”
“它隻是一個無名小卒,和現在的這個“暴怒”惡魔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許永肆點了點頭。
仔細打量著那個惡魔,的確發現了很多不同。
他的麵具似乎是活動的,上麵畫著一個長滿獠牙的血肉深淵。
可無論許永肆從哪個角度看,看到的永遠都是正對著深淵的那一麵。
這樣來說,兩個怪物何止是無法相提並論。
簡直是天差地彆。
那個名為“悲傷”的惡魔,臉上的麵具,不過是小孩子用油畫棒的塗鴉罷了。
“所以你聽著...我們現在..”
“夠了!”
“暴怒”開口打斷了薑難舍的話。
“囉哩囉嗦的,小爺我忍你半天了。”
他用一隻手指了指許永肆,手指上似乎還粘黏著還未乾涸的血液。
“要不是看在他的麵子上,你在開口說第一個字的時候已經**。”
薑難舍還想說些什麼,可他不敢,因為他知道它真的可以做到那件事。
“為什麼是看在我的麵子上?我們認識嗎?”
可許永肆不怕死,他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打斷了“暴怒”的發言。
“煩**煩**。”
“你扛過小爺的第一個審判,小爺就告訴你。”
“暴怒”打了個響指,一群血紅色的人偶從地上突然冒了出來,更準確的說,那些不是人偶,而是它之前殺的那些人的靈魂。
他不耐煩的點了點頭,即將到來的戰鬥有些讓他手癢難耐,可是他卻並不能親自上場,於是他乾脆砍斷了自己的兩隻手。
“你,碎嘴子,該說什麼說吧,彆讓他就這麼**。”
薑難舍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猶豫,雖然**“暴怒”為什麼這樣做,準確的說,是他不想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損傷壽命。
但當務之急是先撐過這一關。
“對了。”
“噗嗤。”
“暴怒”瞬間閃到了薑難舍的身旁,一把將他的心臟抓了出來,僅僅留下了幾個血管保持連接,讓薑難舍不足以死去。
“你乾嘛?”
許永肆激動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