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對的男人是一個戴著寒冰麵具的男人。
男人靈敏的閃過了這幾次的攻擊。
“不主動攻擊嘛....”
許永肆自言自語道。
“不...”
“恐怕沒那麼簡單....”
他能感覺到身體正在越發越加遲緩。
“是毒嗎....?”
那個男人看似隻防不攻,實則是用毒在對手無意識的時候麻痹對手。
真是狡猾啊。
...
畫風一轉。
武旺清將那個少年拎了起來。
那個少年的年齡看上去隻有十幾歲,他的身體上有很多傷疤,割傷,燙傷,還有....
還有一些明顯是鈍器擊打後留下的淤青。
武旺清知道,那些都是自己給他留下的傷痕。
他猶豫了片刻,提起拳頭迅猛攻擊。
許永肆和薑難舍還在用生命拖延著時間,他沒有時間去想那些婆婆媽媽的感傷事情。
可那些拳頭擊打在了少年的身上,也隻是留下來更多的傷痕和淤青,似乎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和上次一樣....”
武旺清揉了揉酸痛的手臂,那些攻擊全部被少年反彈奉還給了他。
“你到底還想怎麼樣....死後也不放過我嗎?”
武旺清惡狠狠的說道。
少年聽後睜開了悲傷的雙眼,生無可戀的看著武旺清。
“我是一個有罪之人。”
他的聲音十分空靈,就像是回蕩在溶洞的水滴聲一樣。
“好啦好啦,老子知道了!”
武旺清打斷了他說的話,一刻不停的發起著攻擊。
“你從小就被那些人欺負。”
“他們有權有勢,你的父母也沒有辦法。”
“但他們很愛你,所以把你送到了武館。”
這句話他已經聽少年說了很多次了。
“.....”
少年沉默著,認可了他所說的話。
“可我卻...”
“可你卻沒有好好聽你父母的話。”
“你沒有好好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