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點慢點,孩子,叔煲了飯,咱不著急,飯管夠啊。”
大叔的疑慮現在已經被打消一大半了,不是因為許永肆的花言巧語,而是薑難舍的這個吃相。
他這輩子也沒見過這樣吃飯的啊。
比網上的吃播都誇張了不少。
要不是餓了,他實在找不出第二個理由解釋了。
大叔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燒酒,關係隨著酒精的溫度,這才緩和了一些。
“弟啊,我跟你說。”
“剛才是哥不好.....”
“哥見到你們三個,那粗枝大葉的,哥害怕了......”
大叔是老農民,本來就善良熱情,之前也不過是因為他們三個的樣子太嚇人了。
許永肆不擅長酒桌上的客套話,隻能笑著敷衍著。
薑難舍一直在吃。
反倒是武旺清能說上幾句。
四人就這樣,侃未來,侃過去。
“這不就是偏見了不是。”
武旺清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臉頰微紅的說。
“當年我拜師學藝的時候。”
“師傅第一句話就對我們說。”
“說我們雖然學了功夫,可能比普通人厲害一些。”
“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要時時刻刻保持謙卑....要尊敬彆人....不能仗著自己厲害欺負彆人。”
武旺清淳樸的感情與大叔起來共鳴。
“我懂,我懂。”
“我不好,**一個。”
兩人一拍即合,碰杯一飲而儘。
“還有這個小兄弟。”
大叔端起酒杯看向了薑難舍。
“我這輩子就沒有,見過有人吃飯能吃的那麼香。”
“更何況.....”
他又想起了他用堿水煮麵條試探他們的事情。
情到深處,大叔沒有多言,自罰了一杯。
“叔.....”
薑難舍的眼角含著淚水,他的酒量似乎不是很好,看樣子已經有些喝多了。
“我...不是...呃...雖然..您可能看不出來。”
“但.....我!!!呃....我!!!也是農村的!!!!”
“您做的這道....紅燒肉!!呃...一...”
“一下子..就讓我想起來...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