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樹端起酒杯與許永肆碰了個杯。
正好酒瓶裡還剩下最後一點酒。
“唉。”
許永肆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你說她們啊。”
“她們後來都**。”
“噗。”
大叔聽後將口中的酒吐了出來。
他用袖子擦著桌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呃...我那個...你..”
“沒事。”
“都過去了。
“嗯.....”
大叔沉默的應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問著。
“她們...是..因為天災嘛...?”
“就是...乾旱那些...?”
許永肆頭也沒有回,背對著大叔收拾著東西。
“唉。”
“不是。”
“她們...”
“是我殺的。”
“什麼?”
大叔被嚇得連連後退,撞到了桌角,他慌亂的從腰間拿起菜刀,隨後又放下。
不敢置信的看著許永肆。
“哈哈哈哈哈哈,我和您開玩笑呢。”
“您彆激動。”
許永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
“我之前是一個脫口秀演員。”
“就喜歡編些段子。”
“您沒看過我的演出嗎?”
“就那個,一歎氣就開始騙人的脫口秀演員。”
大叔將刀收了起來,半信半疑的看著許永肆。
“哎呦孩子...你可嚇死俺了。”
“我可沒聽說過什麼...歎氣騙人。”
“這哪是脫口秀啊。”
“你你你你...這真的有人看嗎?”
“你這是閻羅殿笑話吧。”
許永肆附和著。
“唉。”
“大叔彆小瞧我了。”
“有好幾萬人天天都等著我演出呢。”
“哎你這孩子,又騙人。”
吳大叔順了口氣。
他想不明白明明剛才看著還挺正常的人,為什麼現在突然變成了這樣。
可能留他們住下來不是什麼好的決定。
現在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