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廣善腫著的雙眼看著聶寶華,牙齒漏風的嘿嘿笑道
“那晚的女孩是你的什麼人?這麼一說,咱們是不是還有關係,嗬嗬………”
“刀子,找人繼續伺候他,什麼時候答應了為止。”
聶寶華起身離開房間,他心中的怒火已經要壓抑不住了。
雖然那晚的事聶小雨沒有告訴他事情,但聶寶華早就發現不對勁,隻是不想讓小雨崩潰,這才裝作不知道。
今日舊事重提,讓他想起那段時間小雨傷心崩潰的樣子,差點忍不住殺了蔣廣善。
聽著身後屋子蔣廣善那崩潰大喊的求饒聲,還有撕心裂肺的呐喊,聶寶華心裡的稍微好受了一點。
向身邊的刀哥吩咐一聲,聶寶華轉身離去。
第二日早上,聶寶華再次來到小屋。
再次經過一天一夜棍棒洗禮的蔣廣善,麵容枯槁,像似蒼老了十歲。
見到聶寶華時,哭著求饒道“聶主任,求求你彆再讓人搞我了,我保證什麼都聽你的。”
聶寶華冷冷瞥了一眼“想想當初那些被你奸殺的人,你還有臉向我求饒?你這種人槍斃都是便宜你了。”
“聶主任,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讓我怎麼說我就怎麼說。”
蔣廣善趴在地上磕頭,一天一夜的折磨真是生不如死,挑戰了他的生理極限。
看著蔣廣善如此模樣,聶寶華冷哼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現在知道該怎麼說了吧!”
“知道,知道!”蔣廣善連連點頭。
“隻要你老老實實交代問題,我就放過你和你的媳婦,不然下次陪你們的就不是人了。”聶寶華恐嚇道。
“不敢,我一定老實交代問題。”蔣廣善臉色煞白的點頭。
真要是那種場麵,他還不如被槍斃來的痛快。
而且對他的媳婦,蔣廣善還是心有善意的,畢竟這可是給了他溫暖的人。
對於從小自卑,受過羞辱的人,一些微不足道的善舉就會讓他心懷光明,不然怎麼四年沒有再作案。
如今他已經活不成了,又受了這麼大的羞辱,隻求痛痛快快的死去。
聶寶華看蔣廣善終於老實,冷笑一聲“你這樣的人還能找到對你那麼好的媳婦,希望你彆為她招禍。”
這話是安欣教他說的,一切的手段都沒有攻心保險。
蔣廣善眼底閃過一絲愧疚,然後懇求道
“聶主任,我答應你的一切要求,隻求你能彆找我媳婦的麻煩,我求你了。”
說著朝聶寶華連連磕頭。
聶寶華冷哼一聲,道
“我聶寶華說話算數,隻要你老實配合,我絕不打擾你媳婦的生活,不是誰都像你這麼沒有底線的。”
“謝謝……”蔣廣善不停的磕頭作揖。
“行了,彆踏馬磕了,晦氣。”聶寶華擺擺手,然後看向刀哥說道
“找人幫他上藥,看護好他,彆讓他死了,等趙公子享受了他的待遇,到時候一並交給警察。”
“是!”刀哥點頭應道,隨後走出房間找人去了。
角落裡的蔣廣善聽到趙公子也要享受他的待遇,眼底閃過一絲快意。
在他想來,自己暴露和趙公子逃脫不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