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華夏司法,就是在全世界的司法條例裡都有專做汙點證人的條款。隻要是願意轉做汙點證人的人員,在後麵量刑的時候都會酌情考慮減少量刑,從輕發落。
“好吧,其實我也是被架著走上這條不歸路的。原來我找錢德也隻是為了在有時候有人能幫幫忙,但是一接觸久了,大家熟悉後說話就隨意了。”
“有一次我公司和其他公司在境外招標,因為沒有中標一時間鬱悶便在錢德麵前說了幾句。錢德知道後便私底下找到我說他可以和我配合,下次在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可以以一些理由先將原料扣押,到時候在進行調包。”
“畢竟我們做這行的多少還是懂行的,知道原料裡那些出貨的幾率大。原料得手後由我來處理,然後賺到的錢一人一半。而貨主回去發現原料出問題後也不可能找他麻煩,隻能吃啞巴虧。”
“至於涉黑的事情也是錢德介紹我認識的,你也知道我作為一個商人絕對不可能主動去接觸這種人的。這種人如果沒有能鎮住他們的人,我找他們無異於羊入虎口。還有······”
錢全似乎認可了袁慶林的勸說,隨後便劈裡啪啦將所有的事情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說出這些話後錢全似乎也解脫了似的,坐在椅子上默默地發呆。
袁慶林看到錢全一股腦將所有的事情都坦白後,看到錢全似乎再也沒有什麼東西交代了便叫人將錢全帶了下去。
袁慶林這邊倒是順利的把錢全神問完畢了,而周賢那邊卻不是那麼好處理的,畢竟錢德可是混係統的,而且還是一個係統,自然很清楚裡麵的彎彎道道。
二號審問室,錢德坐在椅子上盯著周賢,似乎是想將周賢牢牢的記在腦子裡。
“錢德,你還不承認你的犯罪事實嗎?”
周賢對著錢德厲聲問道。
“周隊長,不要對我這麼大聲。我有什麼犯罪事實,今天我過來隻不過是幫朋友的幫,怕下麵警局的人辦事不公罷了。”
“再說了,即使是有問題,最多也隻能算我瀆職,我願意接受組織的調查。但是周隊長你把我抓到警備司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