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做到把那三個人都打趴下的?”
路引溪愣了一下,摸了摸鼻子:“這個……其實是因為我以前總遇到一些變態,就你們那些男的。”
太宰治:“……”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己膝蓋中了一槍。
“大街上麵遛鳥的,光天化日和五姑娘親熱的,辦公室裡偷襲的。”路引溪說的很平淡,也有點隱晦——畢竟她說的露骨一點就會變成口口——“後來我不勝其煩,家裡人就幫我報了個班,去學了幾年武術。”
“武術?跆拳道?”太宰治隨口一問。
“不是,就是單純的武術。”路引溪認真的比劃了一下,“中華武術,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反正就,還行叭。”
不自覺的在尾音裡麵賣了個萌。
太宰治:“……”心肝兒顫了一下。
尤其是對比剛才她一腳踩在人腦袋上的英姿,他的心跳突然就有點亂了起來。
太宰治將其歸結為害怕路引溪突然出手把他也暴打一頓,以後都不敢明目張膽的在路引溪麵前皮了呢!
“不過話說回來,你在港口黑手黨還真是一點人緣兒都沒有啊。”路引溪感慨道,“好歹曾經也是五大乾部之一,居然一個給你求情的都沒有,追殺令都維持到兩年後了。”
太宰治:“???”
這話他就不愛聽了,“說得好像沒有追殺你一樣。”
路引溪一臉“你要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的表情,“相信我,如果你的追殺令沒了,港黑都不會有人想起我來。”
太宰治:“……”這個他相信,但是聽起來對方不是應該要心酸嗎?
“而且如果不是你非要拉著我搞什麼私奔,我也不會這樣。”路引溪頗具怨念的說。
“……那個。”太宰治緩緩開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你先上去不知道做了什麼,然後我上去的時候你又對我做了什麼,最後我們才成為一起被追殺的對象。”
路引溪:“……”
時隔兩年,他們第一次複盤當年到底為什麼被追殺,她都忘得一乾二淨了,為什麼太宰治還記得這麼清楚?
這不科學!
路引溪咳嗽了一聲,努力給自
己辯解:“那不能夠,我的異能力是什麼你也知道,怎麼可能惹到追殺令的程度?依我看,肯定還是你的問題。”
“我能有什麼問題?我可是港黑最年輕的乾部。”太宰治一臉嬉笑,看起來好像真的不在意的樣子。
“哦?”看他的表情,路引溪直接說了,“我還以為功高震主、鳥儘弓藏,所以在你升出反叛之心之前,那位就想要收拾了你呢。”
太宰治:“……你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
路引溪拍拍他的肩:“在異能特務科的時候,有人知道你不想見他,就來見我了。”
“……”太宰治沉默片刻,“阪口安吾?”
路引溪點點頭:“誰讓你非要和我扮情侶呢?”
太宰治:“……”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麼意思,現在他非常清楚明白。
阪口安吾那麼大個人了,難道不明白什麼是權宜之計,什麼是虛假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