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引溪雖然和太宰治說過一些?自己之前的情況,但是具體她是怎麼跑到這裡的,路引溪從來沒有講過。
那似乎是她心裡的一根刺,太宰治也聰明的沒有多問過。
但是現在路引溪主動提起來了,內容卻讓太宰治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死……”
“是啊。”路引溪看著?太宰治笑了出來,她的笑容裡麵沒有一絲死亡帶來的陰影,“我上輩子……應該算是上輩子吧,是過勞死的。當?時已經連續加班好幾個?禮拜了,回家之後我就覺得頭暈了一下,然後倒在地上,就再也沒醒過來了。”
“那你……”太宰治摸了摸路引溪的頭,“疼嗎?”
路引溪歪了歪頭:“沒什麼感覺,可能是疼的時候我已經陷入昏迷了吧?所?以沒什麼印象了。其實我本?來對?死的那一段也沒什麼印象了,後來被移植了‘記憶之眼’後我才又想起來。太宰,其實我也不是死了就直接到這裡的,我還?在我的家裡麵徘徊了很久……那個?家是我用父母留下來的遺產付的首付,貸款還?有好幾十年沒有還?完呢,我不舍得就那麼走了。但……可能是我平時為人?太差勁了吧,居然一直沒人?發現我死了,直到一個?禮拜之後,我公?司發現我太久沒有上班,也沒有請假,報警之後才發現我死了。當?時天?熱,我的屍體都……唔……”
太宰治低頭輕柔的吻住了她的唇,讓她所?有的會讓自己的心紮痛的話都不能再說出來。
“嗚嗚嗚……”這是在大街上……
雖然是工作日,這裡並沒有什麼人?來往,可也是光天?化日眾目睽睽的,就這麼親來親去的……
多不好啊……
路引溪臉都快要燒著?了。
但是她也不是很想要推開太宰治——說出來自己死亡的經曆,沒有人?是可以平靜如初無?動於衷的。
起碼路引溪不行。
現在的她脆弱的可能超過她自己的想象,太宰治這個?行為雖然突兀了些?,但是不得不說,確實安撫了路引溪的情緒。
好在太宰治還?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路引溪的臉皮支撐不住他來個?更深的熱吻。
淺嘗輒止之後,太宰治起身,抬手抹去了路引溪嘴角的銀絲,低聲?道?:“這些?記憶你可以丟掉了,沒必要記得。”
路引溪眼睫毛一抖,一些?清亮的東西落了下來:“嗯……”
太宰治都有些?慌亂了,抬手擦去路引溪的眼淚:“彆哭啊……以後你就算是失蹤五秒鐘,我都會第一時間發現的。”
路引溪“噗嗤”一聲?,又哭又笑:“你說什麼呢,我上個?廁所?還?都得跟你報備不成?”
太宰治認真的說:“可以啊,你讓我跟你一起上廁所?都可以。”
“……”路引溪沉默片刻:“還?是算了,我不想被人?說找了個?變態。”
太宰治有點?委屈:“哪有……”
“而且我們好像還?沒有到這種可以互相看人?上廁所?的地步吧?”路引溪挑挑眉,“你想占我便宜啊?”
太宰治正色道?:“其實我也是不介意你占我便宜的。”
路引溪不客氣的抬手就在他臉上摸了一把,“這種占便宜嗎?”
太宰治趁機在路引溪手沒收回去的時候扭頭在上麵親了一下:“阿溪,我感覺你平時嘴上說的很歡快,但實際上好像很純情。”
路引溪:“……”她有點?惱羞成怒,“胡說,我哪裡純情了?我可黃暴了!”
太宰治低聲?道?:“嘴上的黃暴可不算黃暴。”
路引溪快要惱羞成怒了:“你閉嘴!大街上是說這種話的地方?嗎?”
太宰治:“那正好我們可以回家說。”
路引溪:“……”不是,太宰治到底什麼時候開始這麼不要臉的?
最終兩人?的對?話是在路引溪惱羞成怒的情況下完成的。
太宰治也沒能吃成全?蟹宴,那幾隻大螃蟹在冰箱裡麵養了小半個?月才被路引溪做成了一頓大餐。
結下正明被捉住了,但是費奧多爾還?在外麵遊蕩,武裝偵探社的人?還?是不能放心下來。
比起結下正明來說,後者顯然更加不安分,更加危險一點?,畢竟單純論手上的血腥,費奧多爾殺的人?要比結下正明甩出十條街去了。
而且結下正明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路引溪,但是費奧多爾到底想要做什麼,就算是太宰治審問了一番結下
正明,對?方?就差沒把自己的祖宗八輩兒爆出來了,也沒有說出來費奧多爾到底是因為什麼和他合作的,說明費奧多爾的目的確實是連結下正明都不清楚。
可以說是費奧多爾隱藏的很好,但也足夠說明了結下正明確實玩不過費奧多爾。
暴露在明處的敵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隱藏在暗處還?不知道?目的的敵人?。
不過好在費奧多爾也不知道?弗朗西斯到底掌握了“神之眼”的技術。
現在結下正明被抓到了港口Mafia,他手下的那些?人?也都被異能特務科帶走,有異能力的被異能特務科留下做一些?苦力改造,沒能力的被直接送到法庭該判什麼判什麼,那個?可以用異能力給人?易容的異能力者當?然也不會再幫費奧多爾改變容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