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以後你不許叫你家梁語冰寶貝。”
……(。-`ω′-)誰來救救他,那以後他偷偷叫,行了吧!
“沒想和你打哈哈。”蘇沐晨掏出筆記本拍在他麵前,穆誠滿腦袋問號。
什麼意思?叫個寶貝還得打生死狀?
“我知道她肯定和梁語冰研究給我什麼驚喜,所以不過問,今天讓你過來是取經怎麼當爸爸的。”
啊……這事啊,那還好還好!
穆誠看蘇沐晨在本子上龍鳳飛舞且鏗鏘有力的寫字,有點驚訝,前陣子老顧還說他寫字歪歪扭扭且到處錯彆字,現在明顯寫的比過去還好,難道說他的病已經好了?
“前幾天就好差不多了。”蘇沐晨不緊不慢的渡口酒,看起來愜意悠然,和過去沒什麼兩樣。
穆誠無語。“合著你這麼殘暴在這裝病?糯糯最近可心疼壞了。”
說到這事蘇沐晨還得意得翹起二郎腿晃著腳。“不算,但確實裝了裝。因為生病**什麼老婆都慣著我,我喜歡被她寵。”
=_=糯糯真是要被他套路一輩子,結婚了都不消停。這狗男人。
“不過童玲的催眠和洗腦其實是成功了,他們的技術還是挺成熟,我確實在當時已經被催眠成功恨上星兒,隻是她太不了解我。”
他最恨紀繁星就是出國那幾年,她不給他打電話,也不想去看他,弄得他天天想她想的發瘋,有時候甚至想乾脆把她抓過來用鏈子鎖起來,這樣她就跑不了,也不會再和周宰澤在一起。
從小到大世界都被紀繁星占據,現在一點她的氣息沒有他真的比戒毒還難受。
為了控製這種瘋狂的想法他隻能去瘋狂出任務,但是回來了一打開空空如也的門就想把紀繁星抓過來腿打斷。
那段日子各地的人都想方設法給他身邊塞女人,他確實換女人換得快,因為無論送來什麼類型的,都扛不住他在其纖細的脖頸上一擰,瞬間隻剩下清脆的骨頭碎裂和咽氣的悲鳴。
童玲的洗腦是通過刺激他記憶深處對紀繁星最恨的那段進行不斷的加深印象,弱化他對紀繁星喜愛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