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樣的,看來還能忍哈哈哈哈——”
男人陰惻惻的笑聲縈繞在冰冷的牢房內,薑泯逸和孟煥提著藥箱開始了對沈家其他人最後宣判。
京城的閻王爺。
確如其名。
他想讓你死,又有誰能給你活的希冀。
蘇沐晨坐在一旁看沈眷嫻被注射時慢慢挽唇。“下輩子要是還做個女人最好有尊嚴點。比起相信利用你的那幾個無情無義的家人,倒不如靠自己。”
沈眷嫻視線模糊起來,蘇沐晨那張臉逐漸看不太清,她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眼淚還是“那紀繁星呢?她不也是靠你?”
“彆狗叫。”隻要彆人提起紀繁星不好蘇沐晨就會和發瘋一般眼底充血,那份偏執在被洗腦後愈加嚴重。他過去揪起沈眷嫻的頭發。“爺的媳婦是天才,無人能及。爺隻是願意寵她,賴著她,她這輩子,隻能屬於我,不許任何人打她的心思。”
處理完這些事蘇沐晨洗了好幾遍手,就為了把身上的血腥味洗掉。顧清玄把戒指盒和厚厚的冊子都遞給他。
“已經篩了好幾輪,這些都是目前最頂級設計師手裡最得意的作品。”
紀繁星坐在家裡的秋千上,一席白裙,隨意的蕩著。凱撒在旁邊自己叼著球玩,時不時還去摧殘一下花或者抓點不知道哪裡刨來的小東西送她。
她垂眸看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抬手摸了摸。
小蛋黃在健康長大吧?這麼能折騰,一定是很健康的寶寶。
“老婆~”蘇沐晨出現在她身後,推了下她的秋千,紀繁星回眸對他甜笑一下,注意到他抱著厚厚的一個冊子,看起來特彆精致。
“這什麼呀?”
“來挑挑。”蘇沐晨和她一同坐在秋千上,攤開冊子,紀繁星驚訝的捂住嘴。
婚紗?!
“現在還來得及,總不能讓你完全大著肚子結婚。”當初紀文天可警告過他不許在結婚典禮前有孩子的,但是這陰差陽錯的,總不能打了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