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
她瑟縮一下,死死咬住嘴唇,將痛楚吞下,緊閉雙眼任他澆,全然沒注意到男人眸中熄滅的光。
濃妝被酒衝花,清脆的酒瓶落地聲響起,蘇沐晨坐回去,下巴仰起欣賞她狼狽不堪的樣子。
“這就受不了了?小時候給我倒冰桶我可是一聲不吭。”
“沒有……”
身上泛起涼氣,讓她不禁發抖。
“給你個退出的機會,免得你回去告狀。”
他指節點點桌子,紀繁星搖頭。
“我不會的,蘇總……隻要你能幫宰澤,之前你說的我都能做。”
眼淚混著酒掛在臉上,蘇沐晨挑起嘴唇。
“這樣啊,那我問你,你覺得他為什麼被爆出那些事?”
紀繁星垂眸,沒有回他。
此刻她就像雨淋濕的小白兔,泛著可憐味兒,挺惹人疼的。
但是他隻覺得她可恨。
紀繁星想到兩人的承諾是自己先打破的,咬唇擠出聲音。
“是我先對不起他和你上床的,就當我欠他的,而且在一起這麼多年我一直是他的助理,他什麼人我最清楚。”
“成。”
蘇沐晨撇給她一張大浴巾,從頭蓋到尾。
“洗乾淨點,東西都準備好了,彆掃我興。”
進到浴室看到給她準備好的東西,瞳孔一縮。
太清涼了。這也叫衣服?
“彆苦著張臉,有點服務意識行不行?欠你的?”
蘇沐晨在椅子上拄著頭抬眼看向她,紀繁星深吸一口氣扯出笑容,想在自己已經殘破不堪的尊嚴上最後倔強一下。
“崽總。”
“罵人?”蘇沐晨挑眉,舌尖在虎牙上舔一下,似乎來了興致。
“沒有啊,你叫崽崽,咱們倆這關係,叫你崽總,顯示親密又不耽誤分上下級。”
“是麼,那還真得表揚一下你那張會說話的小嘴,獎勵你吃粟子棒。”
他目光點點浴袍扣子,紀繁星愣在那。
他說什麼?這是……
她還沒乾過……但……
就當為之前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