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爺瞧瞧這個好看麼?”
溫荔拿來一個小盒子,她是蘇沐晨的學姐,在微型**方麵研究有一手。
盒子裡是一對純色耳環。
蘇沐晨垂眸看看耳環,擺擺手。
“自個兒留著玩吧,娘們兒唧唧的。”
溫荔尷尬一下,隨即笑著收起。
“我就說這款式適合小姑娘,這下也放心送我姐妹了。”
“咱們晨爺念舊,就喜歡老物件。”
穆誠跨上他肩膀用手扒拉一下那個沉重的十字架耳墜。
耳墜並非簡單的十字架,上麵有著細致的玫瑰和骷髏鏤空雕刻,透著一股子邪性。
蘇沐晨摸摸耳墜,眸中微閃。
13歲那年,紀繁星想打耳洞但是不敢,於是就謔謔蘇沐晨,想拿他試試到底疼不疼。
結果她技術太差,比半天也不敢下手,好不容易下手還因為緊張打豁了,一下子出了好多血。
“你哭什麼?故意陷害我是不是?”
蘇沐晨疼的齜牙咧嘴,無語的看著哭得抹眼淚的紀繁星,她委屈巴巴的。
“因為媽媽知道我把你耳朵弄豁,會罵我的嗚嗚嗚……”
蘇沐晨臉一黑,拿酒精棉給自己消毒。
“我還以為你會說對不起我,結果是怕自己挨罵!星兒你真是好樣兒的,要是這樣我非得告訴瑜阿姨不可。”
“彆去彆去。”紀繁星揪住他衣角,可憐的晃晃,眼裡帶著一層霧氣。
那時候的紀繁星並不好看,黃黑黃黑的,還帶點雀斑,但蘇沐晨還是被這模樣給憐愛到了。
“那你總得賠點醫藥費吧?”他指指耳朵。“問起這事,怎麼說啊?”
紀繁星手指絞到一起。“嗯……要不我送你個耳墜戴,然後你就說自己打的唄……”
不情不願下紀繁星給他買了個耳墜戴上,配著一耳朵血,看著好像個混混剛打完架勝利歸來。
他帶著點無可奈何的咬牙切齒。“好看麼?”
紀繁星狠狠點頭。“好看!”
說完她立刻跑遠,躲在牆角後隻冒出一個小腦瓜,生怕他拿石頭丟她。
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