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晨拳頭緊握下又鬆開,右臂剛剛被處理好,身上還綁著繃帶,活動不太利索。
紀繁星那種擔憂和糾結的碰撞被他看在眼中,讓他為之瘋狂。
“不想也沒用,你在乎我,現在就是我的。”
這次他要完完全全的擁有紀繁星,讓她看到並理解自己,哪怕是一同在深淵裡相擁。
麵對他的欺身而上紀繁星竭力推著他,卻如蚍蜉撼樹,蘇沐晨吻著她發白的嘴唇,要把人吃掉般用力。
“乖,身上那麼涼,我幫你發發汗,而且嘴唇太白了,說明血液不通暢。”
“我不想,蘇沐晨我不想和你這樣!”
她現在一看到他就會想到他**的那幕,可蘇沐晨過分了解她,不費吹灰之力就讓身體可恥的出現反應。
“不……”
她掉眼淚祈求,越祈求拒絕蘇沐晨卻越發凶猛,似乎讓她完全接受自己並臣服才罷休。
他想用快感讓她淪陷,忘卻一切,她的反骨讓她倔強的一次次拒絕他的給予,兩人較量起來,戰況越來越激烈。
纖細的腳踝被暴力的壓按著,舞蹈練就的柔軟腰肢在此刻反而成了讓自己被折磨的弊端。
蘇沐晨大掌各按一個讓其大叉而開,逼她就範。
一夜無眠,紀繁星第二天被蘇沐晨拎起來,極力反抗下被他綁在身邊,陪著他來到香江最高的大廈,一路上到頂層。
“晨爺,你的馬子好像氣色不怎麼好。”
紀繁星抬頭發現是一個和杜曆仁長得三分相像的男人,坐在電動輪椅上對兩人走來。
“我要的東西呢?”
蘇沐晨伸手,杜曆丘從身後的抽屜裡拿出一份U盤拍到蘇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