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投機半句多,明擺著的逐客令對方也不是聽不出來,其他幾家人也都散去,唯獨沈父和沈眷嫻沒有走。
沈眷嫻看到剛剛那一幕很顯然臉上有些掛不住,即使塗著濃豔的口紅也依舊能看出來嘴唇微微發白。
蘇悅梁叫來服務生拿藥。
“抱歉啊沈大哥,兒子脾氣不好,下手重了點,你包一下吧。”
沈父接過藥,沈眷嫻立馬動手幫他包紮,他汲氣。
“我這點傷是小事,但是嫻兒心上的傷又怎麼能治得好?”
“嗯?她怎麼了?”蘇悅梁挑眉,不緊不慢晃晃手裡的酒杯再抿一口。“來,說說,沐阿姨最疼你們這些小輩,真有事我肯定做主。”
“畢竟婚約在身,看到蘇沐晨和彆人廝混,還被那麼多人看到,臉麵何存。”
蘇悅梁嬌笑一聲,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踩著高跟鞋走近二人,雖然個子不高,氣場卻足。
“哦?我兒子的婚約?嗯~確有此事,不過我怎麼沒聽他說過是和你沈家的?來,老公,兒子婚約和誰家的啊?”
陸澗晰擺弄著手表和袖扣,才跟過來,掃一眼沙發上的兩人。
“不就和老紀以前有個娃娃親麼,怎了?”
此言一出,沈家二人臉色都變成豬肝色,蘇悅梁回眸。
“是不是最近風言風語多了?沈家誤會了什麼?這方麵我會儘快處理好,說瞎話的人給我兒子帶來點困擾。”
“更何況,和他廝混一起的人?有這麼說話的?那可是紀家的大小姐吧,紀家是沒人了麼。”
蘇悅梁眯眼,寒光乍現,沈家父女最後隻能陪笑離開。
紀文天拉何瑜過來,白眼陸澗晰。“你家小野豬是不是偷我翡翠大白菜去了!”
陸澗晰塞根煙進嘴。“你可憐可憐我的小野豬吧,覬覦你家白菜二十多年了,拱一下鬆鬆土都不行。”
“屁!”紀文天瞪眼。“再給我拱懷了!你那兒子比你還狗!”
懷不懷不知道,但是已經拱爛了。
紀繁星今天的禮服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在裡麵,一句話概括,很好行事。
“崽崽,彆這樣……禮服會壞掉的,會碎的,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