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狗,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誰白嫖誰?”
傅予承微微眯起桃花眼,若有所思。“我風評如何,你們不知道?不是曦曦白嫖我還是誰?我想想,昨晚曦曦貌似興高采烈表情癡迷的說,傅狗,你真的好……”
陸錦嫿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好你個狗人,行,你也嫖我一次,然後咱倆扯平。”
說罷她背過身去。“不是喜歡這個麼?來,嫖回來,要不然我心有不甘。”
“彆磨磨唧唧,像個爺們兒成麼?”
傅予承看她小貓抻懶腰一般的樣子,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得不承認,食髓知味這個詞很妙的形容了他的心理。
陸錦嫿的小嘴一直罵罵咧咧來掩蓋自己的心虛,表麵霸道,其實已經羞得把臉埋在被子裡。
“你現在不來,我都看不起你。”
說這話時她腦子裡想到昨晚自己說過的隻言片語隻希望這事快點結束。
邀請成這樣還拒絕反而是一種冒犯。
傅予承告訴自己克製一點,她還是個小丫頭,然而點線相交那刻理智瞬間被切斷。
“曦曦……”
他現在隻想侵占更多,做一個徹頭徹尾的畜生。
陸錦嫿咬著手指,眼裡噙滿淚水,不知道自己現在是疼是癢,呼吸反正是混漿的。
身體突然一懸,她嚇了一跳。傅予承從後麵抱住她,讓她體驗了一把重力帶來的好處。
“曦曦怎麼總哭?”傅予承抓著她的手腕將人繼續抱在懷裡,陸錦嫿垂頭,好像一隻小貓般娥吟。
“你壞……”
感覺自己像一團白紙,被霸道的揉亂,捏緊,再一點點攤平,之後繼續揉亂,滿是褶皺卻惹得人覺得這一係列動作解壓,一次次繼續。
傅予承就好像上了發條,她活了又死,**又活,在不知道多少次的浮沉後,覺得沒有他自己已經活不下去。
沒有哀求,隻有請求。
“傅狗……再……”
說話的機會被剝奪,唇角被薄唇廝磨碾壓,裡裡外外都被打滿了隻屬於這個男人的標記。
他在這方麵特彆凶,直接用z的。
白天變成黑夜,黑夜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