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寰炻艱難的掙紮幾下,還是沒爬起來,怨毒的盯著座位上那個**人世的男人。
“你已經贏了!這些年你已經得到了幾乎所有的權勢,其他家族都被你**得隻能找**苟延殘喘,蘇沐晨你還要怎樣!你以為這種趕儘殺絕會保萬事無憂麼!不怕激起其他家族的聯合反抗麼!”
蘇沐晨含笑把家璽隨手揚掉,腳擰著碎片享受那種爆裂的絕望。
自打他接手蘇家的黑幫業務,從爾虞我詐提心吊膽到現在成為絕對的掌控者,外人看來無疑是平步青雲。
可隻有他自己知道為了這些權力他放棄了什麼,最後傷害了誰。
在之前的感情裡他浪子的身份讓她難受,遠離自己,敗得一塌糊塗。
再也不會了。
火紅色的刀光是付寰炻墮入黑暗前唯一留下的印象。一雙眼被剜出隻留空洞。
手腳被折斷浸泡在酒缸裡。付家的地窖裡放了四十多個這樣的缸,每一個都是這樣的付家人。
“嗯……酒香不怕巷子深。”
蘇沐晨看到陸澗晰給自己發來聶文文的書寫信後勾唇一笑,看向顧清玄。“給他們每家都送去點大補的酒,既然一個個都又有功勞又有苦勞的,好好補補唄。”
紀繁星收到蘇沐晨要回來的消息,開心的好像忙碌的小燕子,不停給家裡的陳設進行翻新,同時她也收到了陸錦嫿的保密郵件,裡麵有之前兩人商議好的,調查越勾哲的所有信息。
【嫂子,有個忙需要你幫我】
通過保密郵件發出這些也不是完全安全的,一般【葵】會有自己的交接習慣。
陸錦嫿現在沒有時間去按照那種習慣完成,僅僅回到申城,她就已經筋疲力儘。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完成。
即使【葵】是傅予承創立的,但是他們從來都沒有去動手查過傅予承本人。
距離他的死亡消息已經過去有一陣了,傅家並沒有受到什麼很大的影響,傅嶸山依舊是以前那樣,準備去參加一場申城上流的聚會。
夜幕下的申城,被霓虹燈照亮,硬生生扯進白日之中。
申城的名流聚會比京城要頻繁,他們很吃這種明明很浮於表麵卻看似深沉的交流。
傅嶸山年歲到底還是大了點,而且比同齡人更顯老,剛來不久就要去休息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