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文文捂著臉鎮定下來，對她伸出手。
“如你所見，我是這張臉真正的主人——付佳，現在叫聶文文，當初你見過和蘇沐晨扯得不清不楚的付佳不是我，隻是付佳身份的其中一個，現在被你們折磨的隻剩半條命的即墨若曦和死去的溫荔。”
紀繁星眉頭緊鎖，她真是恨絕了這張臉，但聶文文接下來的話讓她更加震驚。
褪去了這麼些年聶文文的麵具，她終於能做回自己，不再過“暗無天日”的生活。
“你是越騏秊最後的人性。”
付佳的故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稍微有點混亂複雜。
她是付家的三閨女，天生孱弱但沒有致命病，是家裡最不得寵的姑娘，隻是付家老太做戲的引子。
意大利的付家人早就和本土黑幫混成獨立的幫派，和國內人利益很多衝突，付佳作為付老太營銷人設的工具人對麵錯以為能用她威脅國內就抓了去，沒想到付老太直接放話撕票。
國外付家人在渡海離開時將付佳扔下海，沒想到被越騏秊救起。
付佳第一次見到越騏秊時還很小，而他則和現在看起來差不多容貌，一直沒有變化。
“你不是付佳了，你叫聶文文。”越騏秊帶她到聶家，和那些女孩放到一起。
“那付佳呢？”她天真的問。
越騏秊微微垂眸，摸摸她的頭。“以後會有很多個付佳。”
本以為自己可以開始新的生活，結果她隻是進入另一個深淵。
這裡的人一直和她說，你能活下來，有現在吃飽穿暖，之後做千金小姐的生活都是因為越騏秊冒死把你救出來，還背著付家把你藏在這，你的命是他的，以後要一直報答他。
聶家會每天持續性pua學校裡的孩子，從小到大。不會有孩子在成年後覺得自己做的那些交易有什麼問題。
“付佳”是一個計劃。
越騏秊利用聶家培養出來的孩子，訓練她們成為各種付佳，再戴著**或者直接整容，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