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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緬甸北部】
“池董,少爺不接電話。”阿木恭敬的站在一側,他身後還站著一群訓練有素的職業保鏢。
“不接電話?”池老爺子身著一條大花褲衩,帶著一頂綠色的小洋帽,坐在二樓看台的VIP專屬坐位上,望著底下八角籠裡,殘酷血腥的搏鬥,精明的眸子裡帶著一絲涼意:“我這也是為他好,他現在還沒完全開竅,一心隻想著玩,根本就不適合創業,這折騰的越大,自然賠的就越多。”
阿木在一旁理性的分析:“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您這樣直接拒絕他,會傷他心的。”
池老爺子深深的歎了口氣:“再過兩年吧,等他大學畢業了自然就更成熟了,這家業還等著他繼承呢,他創什麼業,必須給他把這念頭扼殺在搖籃裡,不行,我現在得找個人看著他點,不能讓他真乾其他事去了,這既要陪他好好耍,又要能保障他的安全。”
“那我去吧。”阿木自告奮勇。
池老爺子側頭,盯著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眉頭一挑:“你走了,我怎麼辦?”
阿木一噎,立馬不說話了。
池老爺子回神,目光凜凜的盯著拳台上的那一張東方麵孔,隻見觸目驚心的拳台上,兩道魁梧雄壯的身影正在相互進行著殊死搏鬥,殘忍到令人窒息。
拳台周圍擠滿了人,各國語言的混合聲交織,眾人高聲嘶吼著,粗聲高呐喊著,享受著這一場足矣讓人血脈賁張的視覺盛宴。
殷紅的血液,順著操忱的額頭顆顆滴落,一陣頭暈目眩,空氣中的都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五場比賽,這是最後一場了,他不能輸,小燚還在等著他回去,他還得還債,他還得讓他爸振作起來,他還得重震操家。
他是賽場上的王,他不能倒,他不會輸。
“去,把那人的資料給我弄來。”池老輕輕的扣了一下護欄網上,目光緊緊的鎖盯著他今晚的目標。
“是。”阿木順著他的目光往台下掃了一眼,正準備抬腳往外走,突然不知從何處傳來了幾聲槍/響,霎那間,全場皆愣。
就是這火花電閃的時刻,正在擂台上與操忱進行生死搏鬥的男人,突然停頓了下來,如狼似虎的目光不知道看向了何處,僅僅隻是一秒的時間,隨即便從擂台上,當眾奮力地踹開了鐵籠,翻了出去。
“呃……”
全場一陣唏噓聲響起,個個都傻了眼,包括操忱,操忱驚愕呆滯的看著剛還與他生死搏鬥的對手消失在他麵前,整個人都不好了。
什麼情況???
stop!stop!
裁判哨聲未響,但是做出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眾人整齊劃一的將目光轉向了那個男人,隻見剛剛還在擂台上進行生死較量的野蠻狂悍男人,轉眼間就撲到了百米開外的一群西方男人的腳下,跪地式的進行祈求,應該是之前就受到了某種威脅,讓他在賽事中做出這種舉動。
為首的那個西方男人,留著大長胡子,手上還拿著一把手/槍,明晃晃的將槍口對準了操忱,整個人猙獰萬分,一口流利的英語飆出:“Getonyourknees!”
這怕不是一個神經病,讓他跪?做夢呢,寧死不屈,操忱鳥都沒鳥他,轉身就朝著擂台下走,誰知他剛走一步,槍子就打在了他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