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欽癟了癟嘴,沒再說話,抬腳朝著自己的床鋪走去,然而還沒等他走出兩步,路就被/操忱給擋住了。
“讓開!”
“不讓。”
“你……”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剛那通電話是我之前的一哥們打的,但是我跟他因為一個項目的事,鬨翻了,所以我不想接。”
“項目?”池欽眉頭緊了緊:“什麼項目?”
“就一排汙工程項目,本來原先是我去談的合作,但是後來被他給截了胡,害我損失了將近三百多萬,我就特彆的氣憤,我生氣倒不是因為這錢讓他給賺了,而是他不該做了婊/子還立牌坊。”
“哦。”池欽抿了抿唇,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那你如實給我說不就行了,為什麼每次都要說那些話讓我難堪,你得給我了解你的機會啊。”
操忱連連點頭:“知道了,下次你問什麼,我就答什麼好不好。”
池欽拉過凳子在電腦旁坐了下來,目光凜凜:“這還差不多,你不要等著我去調查你,我要真調查你,祖宗十八代我都可以給你挖出來,你信不?”
“我信,我怎麼會不信呢。”操忱都被池欽給逗笑了,這下才算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你挖我祖宗乾什麼,你要查你就查去,我光明正大的讓你查,我不會欺騙你任何,就算有,那也是善意的謊言。”
“什麼善意的謊言?你騙我啥了?”
“我打個比方而已,我沒事騙你乾什麼。”操忱心臟突突的跳,走到池欽身後,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肩膀:“你要多給我一些信任才行。”
“嗯,知道了。”池欽嘟噥了一下嘴,他其實很好哄的啊,隻要操忱給他解釋到位了,他自然不會生氣了。
“欽哥,你倆這是啥情況?”王傑野一頭的霧水,忍不住的詢問:“你倆在說些什麼?怎麼都聽不懂?”
“你要聽懂乾什麼,跟你有啥關係?玩你的遊戲。”池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沒做停留的朝著操忱的床鋪走了過來,順勢拿下來了今天出門時放在床上的另外幾件新衣服:“我去給你過過水。”
“啊?”操忱嚇了一跳,立馬將他的手攔下了:“我自己來。”
“我都說了我給你洗。”池欽將整袋子的衣服往後掩了掩:“就過一下水,又不費什麼事,你手上還有傷呢,少碰水。”
“沒事,這點小傷怕什麼。”操忱用力的將衣服拽了回來:“你歇著吧,繼續玩你的,我今天不洗,明天白天太陽出來了再洗。”
開玩笑,他能讓這大少爺給他洗衣服?不過,這大少爺這暴脾氣,倒是來的快去的也快,這一點倒是他沒想到的,居然還要給他洗衣服,這是什麼神操作?
池欽有些鬱悶,但是又爭不過操忱,他倒不是非得給操忱洗衣服,就是想為他做點什麼。
“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