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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安平侯府又來人了,不過這次來的不是徐伯康,而是羅薔。
羅薔一見到徐楚楚就拉著她的手,哭哭啼啼問琅琊王如何說。
徐楚楚把手抽回來:“我還未能見到王爺,等見到王爺一定問。”
羅薔覺得她是在推脫:“怎會未見到王爺,彆是你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吧?”
徐楚楚斂了笑意:“大娘既如此說,那便不要來找我。”
羅薔話出口就後悔了,隻得軟了語氣找補道:“你彆多想,我不是這個意思。”
說完又拿著手帕抹眼淚:“大郎遭人陷害在裡頭吃苦,我心裡著急才口不擇言。大郎好歹是你兄長,侯府是你娘家,侯府好了你也能更好不是?”
又是這套說辭,想求她辦事還要高高在上,妄圖拿捏她。
徐楚楚忍著翻白眼的衝動,毫不留情道:“衙門裡總不會無緣無故抓人吧?京城這麼多人,京兆府為何不抓彆人,偏要抓大哥?”
羅薔一噎:“你什麼意思?”
徐楚楚:“沒什麼意思,大哥若真如您所說是被人陷害的,衙門調查清楚自會放他出來。無論如何,大哥在裡頭吃幾天苦長長記性,也不一定是壞事。”
羅薔聽她這話臉都氣青了,憋了半天最後咬牙道:“我知道你對我心裡有氣,但你大哥可沒有對不住你的地方,你為你大哥求求情,不為過吧?”
徐楚楚端起茶盞抿了一口:“王爺現在不在王府,大娘先回去吧,若有消息我會派人告知父親。”
羅薔不依不饒:“王爺不在王府,你去衙門裡找王爺不就行了嗎?”
徐楚楚頓了頓,似笑非笑地看著羅薔。
羅薔又擺出一副長輩的姿態:“新婚小夫妻哪能整日裡不見麵?時間長了就生分了,王爺是什麼身份的人,你不能總等著王爺來找你,王爺忙,你不會自己去找他?”
徐楚楚眉頭微挑:“嗯,大娘說的有道理。不過我突然想起一事,當初姨娘留下的嫁妝,侯府並未都還給我,彆的且不說,剩下那幾家鋪子大娘準備何時還給我?”
羅薔臉色僵了僵:“你這是從哪裡聽來的瞎話?當初你姨娘留下的嫁妝,都還給你了的。”
徐楚楚又抿了一口茶,把茶盞不輕不重地放回桌上。
“既然如此,大娘回去吧。反正大哥是無辜的,說不定明日就被放回去了。”
羅薔聞言臉上紅一塊白一塊很是精彩,半晌後咬牙道:“那三個鋪子當初是因為周轉不開加上盤賬需要時間,才拖了些日子,我回去催一催,過幾日就給你送來。”
徐楚楚並不清楚陸卿卿當年留下多少嫁妝,不過是詐一詐羅薔,結果羅薔就心急上鉤了。
她挑眉道:“明日就送來。”
羅薔咬牙切齒:“行。”
徐楚楚:“應該不需要我特意提醒了吧?大娘最好莫要再做那偷梁換柱、以次充好之事。”
羅薔恨恨地出了琅琊王府,徐楚楚也不急,若徐書軻真有什麼大事,昨晚趙懷璟應該會告訴她。
晚上趙懷璟依然回來很晚,羅薔第二日果然送來了三家鋪子的房契,徐楚楚瞅了一眼,都是位置很好的鋪麵。
打發走羅薔時間還早,徐楚楚想了想,讓青蘿吩咐廚房做幾道趙懷璟愛吃的菜,她給趙懷璟送到衙門裡去。
青蘿卻道:“主子,奴婢悄悄打聽了,王爺這兩日身子不適胃口不好。聽竹軒那邊昨日又給王爺送午膳了,您要把沈小娘子給比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