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柯跑出寺廟,用大口喘氣來緩解不適,那地方他是一秒都不想待。
……
秦柯將濟雷的原話複述。
村長點著頭,叫秦柯在門外等他。
沒多久,秦柯便看到村長背著一竹筐子走出房間。
“村長,這次能叫彆人陪你去嗎?那地方我真的不想去了。”
“不行,這次必須是你陪我一起去。”村長的表情不再像往常那樣和藹,變得十分嚴肅。
秦柯開始琢磨這句話的含義,方丈讓村長帶病人前往,所以那藥真是治療他眼病的?
上山的路上,秦柯問了很多關於這件事的問題,而村長的態度和往常一樣,支支吾吾的不願回答。
秦柯跟著村長來到寺廟門前。
濟雷正站在門邊等待,然後領著兩人通過幾道機關,來到寺廟裡邊的一間大石室。
室內很空曠,除了中間位置放著一個裝滿水和草藥的大銅鼎,就沒有其他東西。
這時,濟雷突然回頭,手上那串佛珠甩出,徑直向秦柯飛來。
佛珠鏈子在飛行中延長,從秦柯的頭上套下,然後在秦柯身上纏了好幾圈。
“把病人拿出來吧。”濟雷對村長說道。
村長像是沒看到剛才那一幕,淡定自若地蹲下身子,緩緩放下背著的竹筐,從中拿出一個酒壇子。
壇子中灌滿了水,村長伸手進去撈了撈,抓出一個潔白無瑕的嬰兒。
嬰兒從始至終沒有動彈,像是已經失去了生命。
秦柯看著村長手中的嬰兒,瞪大雙眼。
在他眼中,嬰兒全身都是爛肉,身體千瘡百孔,數不清的膿水和蛆蟲從孔中鑽出。
這才是病人?那為什麼村長一定要帶我過來。
秦柯像是想到什麼,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所以我是藥?
緊接著,濟雷邁步朝著秦柯走去。
秦柯奮力掙紮著,可身上纏繞著的鏈子捆住了他的四肢,他動彈不得,而且越是掙紮,鏈子捆得就越緊。
濟雷抱起倒地的秦柯,將秦柯扛在肩上,拋進銅鼎當中,接著自己也爬上去,與秦柯泡在一起。
然後他又伸手接過村長遞來的白嫩嬰兒,被放置於鼎中的嬰兒漂浮在水麵上。
“喃……”濟雷雙手合十置於胸前,嘴上念叨著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