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眼中充滿絕望。
當中,有不少人還沒來得及變化成邪祟,就已經被幾頭邪祟徹底分食,隻剩下殘缺的骨頭。
秦柯駕馭黑霧飛至半空,目光冷漠,眼中看不到半分憐憫。
很快,這些人的最後一人也化作邪祟。
場上一人生還。
這時,秦柯取出萬邪幡,將所有邪祟收回。
這一刻,秦柯仿佛邪神降世。
塗山舞行滿臉震撼得看著這一幕。
徹底收回邪祟,秦柯在塗山舞行身旁落下。
塗山舞行焦急得說道:
“秦柯,你太衝動了,這些都是宗門天驕,這樣就得罪他們了,以後怕是會遭到報複。”
“彆怕,我自有辦法。況且,他們不是邪祟所殺的嗎?”
秦柯淡然一笑。
不知為何,塗山舞行突然感到十分安心,隨之笑了笑:
“對啊,他們明明就是邪祟所殺,關我們什麼事情。”
這些人,剛才還在對著塗山舞行咄咄逼人,甚至還出手傷人,意圖搶奪她的法術。
她塗山舞行還不至於聖母到心疼這些人的生死。
秦柯說得對,有些名門正派,用著所謂的正法,卻乾著更為陰邪之事。
“走吧,我們去邪脈中心看看。”
秦柯重新抱起塗山舞行,帶著她踏上黑霧,朝著邪氣最濃鬱的地方走去。
塗山舞行點了點頭,重新埋過頭去。
“跟我介紹一下,這邪脈,我對這裡一無所知。”
秦柯說道。
塗山舞行困惑:
“你怎麼可能對這裡一無所知,五智山的人沒告訴你嗎?那你怎麼會一個月之前就來到邪脈入口的?”
“其實,這件事真的很巧,我也沒想過會這樣。”
秦柯組織語言:
“我本是金石宗弟子,與沈家結下不解之仇,殺了沈家四子。”
這時,塗山舞行突然插口道:
“秦柯,對,秦柯!我想起來了,你是金石宗通緝的那個叛徒弟子。”
塗山舞行在監天司工作,對其他宗門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有些接觸,但了解不深,以至於忘記了秦柯的通緝令。
她先前,可一直在調查許雲智這個名字。
隻猜測過秦柯的身份是五智山弟子,或者就是邪教弟子。
對於金石宗的通緝,秦柯不太在意。
五智山連那扶搖境的嬰兒都幫忙攔下來了,他還顧忌什麼宗門。
就算是宗門掌教前來。
神機算也能一巴掌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