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34章(1 / 2)

九零小後媽 薑絲煮酒 19675 字 9個月前

葉秋秋想,鐘曼曼提到顧時鬱的時候緊張吃驚的樣子,應該也是未來回來的人,畢竟顧時鬱是未來的花城首富,就算早死,可他的錢和產業還在,顧家的人也沒死絕,當然大部分人都聽過首富的名字。

她警惕道:“是啊,顧時鬱是林鐵蘭同父異母的兄弟,你是林鐵蘭的準兒媳婦,四舍五入,我算你長輩了哦,好了,長輩現在有事要辦,你且退下吧。”

鐘曼曼無語,她還真當自己是長輩啊,可恨上輩子她就不知道顧時鬱居然是林鐵蘭的弟弟,也是,上輩子大家的軌跡沒有改動,葉秋秋並沒有被退婚後改嫁給顧時鬱,也沒有去海市參加廚藝比賽,林鐵蘭到死都沒有和老顧家相認過。

鐘曼曼的視線從顧時鬱俊臉上滑過,這個男人如此優秀,如果不是死的太早,倒是個不錯的對象人選。

她的視線又回到葉秋秋那張明豔的五官上,那眉眼太好看了,她一開始想不通宋青衍為什麼要冷落如此美麗的妻子,現在她有點兒懂了,成功的男人都不喜歡太倔強的女人,看看剛才葉秋秋對未來首富的態度,居然叫他滾遠點,她就不怕顧時鬱真的走了嗎?

她心想,顧時鬱現在是還沒有發達,等顧時鬱發達了有錢了,一定也會像上輩子的宋青衍那樣,冷落葉秋秋,看吧,一定是這樣。

鐘曼曼好嫉妒,葉秋秋這輩子沒機會嫁給宋青衍,居然嫁了個更好的男人,顧時鬱比宋青衍更帥氣更有魅力,脾氣還好,上輩子的花城首富,她也是聽說過的,到死都沒有再婚,要不是她回來乾擾了一下,葉秋秋哪兒能嫁給顧時鬱。

她雖然嫉妒也並不羨慕,畢竟顧時鬱活不長啊,家裡還有一堆極品,看吧,她遲早是個寡婦,沒什麼好羨慕的。

羅時芳都聽不下去了,索性說道:“秋秋,我們抓緊時間去看門麵吧。”

鐘曼曼有些羨慕,她們又要去買門麵,等她大學畢業接管了鐘家,北上廣深狠狠的買他幾棟樓,坐等升值,前提是她得考上大學嫁給宋青衍之後,沒辦法,上輩子葉秋秋也是大學畢業後才嫁給宋青衍的,她不能著急。

葉秋秋一肚子心事,原先還想著是哪個同類回來發家致富,結果……就是那個鐘曼曼,可給她鬱悶的。

看了一下午,有兩套恰好連在一起的門麵,現在買兩萬九千塊錢一套,這才半年的時間,就比她買尚小雲的貴出去三千塊,葉秋秋咂舌,顧時鬱也鼓勵她買,她就和羅時芳買了門挨門的相鄰的兩套,當天就下了定金。

回去之後,葉秋秋把這個大消息告訴家裡人,顧冬現在對葉秋秋簡直崇拜,這才幾個月呀,小媽開了飯店,攢了錢又買了一套門麵,可太厲害了。

顧二問道:“葉秋秋,你是要開分店了嗎?”

葉秋秋搖搖頭,“收租子呀,這才半年那邊的門麵一套就漲了兩三千,先買下來再說。”

淩香已經完全能獨當一麵了,葉秋秋給他們三個拎回家,在家做飯吃,沒幾天就要開學了,顧二的寒假作業還沒有做完,葉秋秋都急了,“你今晚必須做完語文的,明天補完數學的,不然你就彆睡了。”

顧二嘴上說著:“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你是我們家最大的,我哪敢得罪你。”

一轉頭他就問顧石頭要寒假作業來抄,葉秋秋聽到了,又回身說道:“顧石頭不許給他抄,不然小媽一個月都不給你做糖醋魚吃。”

顧石頭歎氣,“哥,我也幫不了你了,你自己做吧。”

顧二看看顧冬,顧冬跑出去,“我幫小媽做飯去。”

顧二隻能認命的寫寒假作業,吃完飯,輪到顧二刷碗了,葉秋秋說:“顧時鬱,我們下去散散步吧。”

顧時鬱了然,媳婦這是有話要說,他拿上外套給葉秋秋,“走吧。”

顧石頭想跟班,顧冬一把拉住她,傻弟弟都看不出爸爸媽媽是有話要說呢。

教師新村挺大的,大冬天的下麵並沒有什麼人,葉秋秋找了個四下都沒遮蔽的地方,這才說道:“顧時鬱,我懷疑那個鐘曼曼,跟我一樣也是從未來回來的人。”

她把自己懷疑的地方說了,從她讓單麗芳去做顧時鬱的鄰居要給他當保姆,到她也去搶一招鮮的門麵,還有那個宋青衍,雖然她上輩子並不了解那個人,但是很明顯,就鐘曼曼對宋青衍的熱衷程度,那肯定是求而不得過的。

單麗芳的養女也是從未來回來的人?顧時鬱沉思了片刻,他一開始就覺得那對母女的行事很奇怪,隻是那時候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現在能說得通了,鐘曼曼知道未來發生的事情,就會提前做一些能改變上輩子安排,可惜,她遇到了秋秋。

鐘曼曼從未來回來後,在平靜的湖水中央投下漣漪,還好有秋秋也回來,至少給他和孩子的這條線,完全剝離了鐘曼曼的影響,或許就連他的重生,也是為了等秋秋。

顧時鬱無比慶幸,“難怪,以前怎麼也想不通的事,現在都有了合理的解釋,我想那個鐘曼曼上輩子肯定很喜歡宋青衍,不然以她鐘家千金的身份,宋家想結親都算是高攀了,但是她從海市來花城複讀就有點奇怪,她肯定要圖點什麼才會在距離高考隻有半年的時間裡轉學。”

葉秋秋說:“要不你去查一查呢,鐘曼曼幾次針對我,我是不怕的,我就怕孩子和你,畢竟你以後是花城最早的首富嘛,人家一開始就盯上你了,搶你家保姆的位置。”

顧時鬱說:“看她今天的表現,人像是不太聰明的樣子,應該還不知道你跟她一樣也是從未來回來的,既然這樣,就不要讓她知道。”

葉秋秋點頭,“我知道,我困了,上樓睡覺去吧。”

一提到睡覺,男人的眼睛亮了一下,男人在這種事情上還真沒有疲倦的時候,葉秋秋臉上一紅,連忙討饒,“顧時鬱我真困了,今晚不許。”

***

一招鮮要招人,現在二樓每天飯點的時候都能坐滿,服務員樓上樓下的跑,加上後廚的,人手有點緊張,葉秋秋打算再招聘四個,按照一招鮮現在的流水和盈利,之前八個,再招四個一共十二個也不算多了。

今天初十,地上的積雪還沒有開始消融,招聘廣告貼上一天了,附近好多嬸子大娘都過來應聘,她們平時也就出去做點散工,都知道一招鮮的待遇是這一片最公平的,隻有四個崗位,一二十個人來登記。

晚上快打烊的時候,一個女人摟著六七歲的小女孩撲通跪倒在外頭,女人叫言肖蓉,說因為沒有生兒子在家被婆婆丈夫嫌棄,一發狠就帶著閨女出來討生活,想來店裡上班,求唐蓮子給個機會。

唐蓮子平時潑辣,其實心腸最軟,看她帶著個孩子穿的居然還是單薄的夾襖,就動了惻隱之心答應讓她來上班。

淩香也挺可憐她的,看葉秋秋臉上淡淡的,忙問道:“葉老板,你覺得不妥當嗎?”

葉秋秋搖搖頭,“沒事,招就招了吧。”她隻是不喜歡用孩子當砝碼的人。

顧二這天回來臉上有淤青,進門就躲到屋裡頭補寫寒假作業,葉秋秋還很少見顧二這麼自覺過,反常必有妖,再加上他臉上的傷,忙問道:“你又跟誰打架了?”

顧二支支吾吾,“你彆告訴爸爸,我就跟你說。”

葉秋秋朝客廳看看,顧時鬱在陪石頭做實驗,石頭就喜歡黏著他,她回過頭,“你臉上有傷,瞞不過你爸,不過你坦白的話,我就保證讓你爸不打你。”

顧二考慮了一下,“那好吧,今天去找同學玩去了,起了點小紛爭,他就罵我家裡是後媽,那我就揍了他。”

男孩子們在一塊兒玩,磨牙很正常,葉秋秋失笑,“你氣性還真大,人家也沒說錯呀,我本來就是你們後媽,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靠拳頭解決的,你要試著跟彆人做朋友,好不好?”

顧時鬱也看到顧二臉上的傷了,不過葉秋秋已經提前跟他說過原委,秋秋比他會教孩子,所以吃飯的時候他就沒問,顧二偷偷看他爸臉上沒有怒氣,也沒有要教訓他的意思,這才鬆了口氣,吃了兩大碗米飯,認真考慮了葉秋秋的建議。

過完了正月,顧時鬱動身去海市開工去了,工地進度安排好之後,他又去了一趟深市,將深市的工程跟周原交代一下,後麵半年他要在海市做程雁生的工程,深市那邊就讓周原盯著。

然後給葉秋秋打電話,說尚小雲那邊房子的尾款他這趟過去當麵結清,葉秋秋一想也行,結尾款肯定要收條,不是她去深市就得尚小雲回來,太麻煩了,顧時鬱正好在那,她就可以少跑一趟了。

“那尾款你就當麵交給尚老板吧,記得要收條。”

顧時鬱讓周原給尚小雲打電話,說有新的工程要包給她,順便跟她結算房子的尾款。

尚小雲過來的時候眼睛紅腫,上來就道歉,“顧老板,我對不起你,我要離婚了,那狗男人在外頭找了個女人,分財產的時候,非要我花城的那套房子,我說那房子早就賣掉了,他說賣掉也行,不是還有尾款嗎?他就要那尾款,我覺得不正常,但是我不同意他就跟我爭孩子。”

本來在顧時鬱這兒接了個工程,馬上就要簽分包合同了,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工程肯定要泡湯,尚小雲離了婚,除了孩子和深市的那套房子,手上一分錢都沒有,還欠了工人和材料商一萬多。

但是她不好意思再跟顧老板張口要項目了。

顧時鬱沉默了一會,說:“你跟彭海的裝修隊交割清楚了嗎?”

尚小雲點頭,“原來的那個裝修公司歸了他,我帶著還願意跟我的工人,出來重新挑了個門頭,公司剛剛注冊好。”

顧時鬱叫來周原,“行,你新公司應該還沒資質,讓周原幫你找個靠譜的同行掛靠一下,上回那個工程繼續簽給你,沒有彭海拖你後腿,你能做的更好。”

尚小雲真的特彆意外,她以為顧時鬱絕對不會再給她工程做,畢竟她為了爭取女兒的撫養權,明知道狗男人不懷好意,還是把小樓的那筆尾款合同給了他。

她哽咽道:“顧老板,謝謝你,我聽說彭海接了個酒店的裝修,就他那點能力,不可能接的下來這樣規模的工程,你可以去查一查。”

彭海要那個小樓的尾款合同,要不就是想違約收回房子,畢竟那處的房價這半年多漲了不少,要不就是有人要給顧老板添堵,用小樓來威脅他讓出什麼利益,她明知道是這一類的結果,可是她的兩個女兒啊,她真的不能給彭海那個人渣。

彭海說,女兒和小樓的合同讓她二選一,最次的結果那也是一人一個孩子,隻要尚小雲把小樓的尾款合同給他,他可以不跟她爭孩子的撫養權,為了果斷離婚,她隻能答應了彭海的條件。

顧時鬱找同行打聽了一下,那個酒店的裝修是大河餐飲的,同行說,簽裝修合同的不是宋河,是他太太林鐵蘭,女人嘛,哪懂裝修裡麵的門道,找彭海那個不靠譜的,這次宋家鐵定吃虧。

顧時鬱想了想,讓周原幫他買回花城的車票。

周原笑嘻嘻的說:“哥,這點小事你打個電話就好了,林鐵蘭那個蠢貨就是想給我嫂子添堵,門兒都沒有,讓我表哥路明禮回去就行了,你不是說直接回海市的嗎?這才幾天,想我嫂子了是吧。”

顧時鬱斜了他一眼,“彆廢話,趕緊去,買最早一班的火車票。”

***

顧時鬱回來了,下了火車直接回店裡的,葉秋秋吃驚,這才離開幾天他怎麼又回來了?

葉秋秋忙問他吃飯了沒有,他說沒來得及吃,有事要跟她說,兩人就去三樓的辦公室。

唐蓮子下碗三寶麵,這種麵的澆頭是牛肉、牛筋、牛肚三種澆頭,熱辣辣的很是開胃。

唐蓮子送了麵,給他們把門帶上,葉秋秋托著腮看他吃麵,等他吃完了才說,“什麼事你說吧。”

顧時鬱悶頭說道:“尚小雲跟她丈夫離婚了,那男人在外麵找了個姘頭被尚小雲發現,兩人鬨離婚爭財產,尚小雲要孩子和深市的那套房子,男人要錢還不夠,還要花城的這套門麵的尾款,尚小雲隻求速度離婚,隻能同意了。

顧時鬱說:“原本他倆的工程隊是尚小雲負責,彭海現在已經沾上了賭錢,一晚上輸掉了兩萬,這一離婚拆家,工程就不能再分包給彭海了,我給了尚小雲的工程隊,我怕彭海不會那麼順利的收尾款,估計會耍無賴要加錢,周原盯著他,他動身來花城,周原會告訴你。”

葉秋秋歎氣,不過她並不擔心,反正有合同呢,“好我知道了,又是宋河搞的鬼吧?”

顧時鬱說:“這次還真不關宋河的事,是林鐵蘭,她家在深市承包了一個酒店,裝修的活兒交給彭海,就為了給你添堵,其實我們找個律師官司一打就贏了,她非要折騰一下,彭海那人不行,宋家的裝修交給他負責,那是要吃大虧的,我懷疑林鐵蘭已經瘋了。”

葉秋秋說:“我這人不怕麻煩,你這次還能讓路律師過來嗎?還有程先生在海市的工程可不能做砸了,他以後可是內地有名的房產商,你以後想搞房產,他這條線就不能斷,這個工程一定要做到他滿意,你回海市去吧,這邊我自己應付。”

顧時鬱點點頭,“路律師那邊我說過了,他已經給時間騰了出來。”

路明禮其實也是他表哥,那麼巧戰友以前還救過他,所以顧時鬱用路明禮,一點兒都沒有客氣,律師費反正他也不少給。

葉秋秋有點心疼他坐了一天的火車,“你特意回來跟我說這事?打個電話說一下就好了呀。”

顧時鬱低頭,“也想你和孩子了。”

葉秋秋心口升起異樣的感覺,反正三樓的辦公室裡平時也沒人上來,她給他親到臉紅了,才問,“嗯,那你什麼時候去海市?”

“買了明早的火車票。”

就在家住一晚上,他可真能折騰,葉秋秋給他趕回家,“你回去休息,我晚上早點回去。”

顧二他們放學了來店裡,葉秋秋拎上買好的菜,叫上三個孩子,“今天回家吃晚飯,你爸回來了。”

葉秋秋跟唐蓮子打了招呼,“媽,我先回去了。”

“快回去吧,店裡有我呢。”

她問過了,兒子回來說的那事電話裡就能說清,還不是想回來跟媳婦親近,小夫妻嘛,能理解。

“明早不用太早來,累了就多歇歇。”

葉秋秋耳根子一紅,婆婆想哪兒去了。

***

顧時鬱天沒亮就走了,葉秋秋翻了個身又閉上了眼睛,不過也睡不著,尚小雲打了個電話說要回來一趟,電話裡隻說她離婚了,葉秋秋心裡有數,兩人約了見麵再談。

尚小雲回來後,找到了葉秋秋,眼睛依然是腫的,“那狗東西找了個才二十出頭的女人養在外麵,被我當場捉住,孩子我肯定要,深市的房子我也必須要,不然孩子怎麼上學。”

那狗東西就威脅她,不把花城的賣房合同給他,他就跟她打官司搶孩子,拖著不離婚。

這邊房子的尾款才一萬一,深市的房子值五萬,狗男人卻隻要花城賣房合同,沒安什麼好心,她覺得挺對不住葉秋秋,特意回來給她提個醒,外加道歉。

“葉老板,我找狗男人身邊的人打聽到了,是大河餐飲的宋太太找到那死鬼,許了他一些好處,讓他回來把房子收回去,無論賠多少違約金她都認。”

尚小雲花了點錢,從彭海的債主那裡打聽出來的這個消息,那個大河餐飲的宋太太,把自家在深市飯店的裝修工程交給了彭海,打聽出來後,尚小雲心裡更內疚了,是她連累了葉老板,不回來親自說一聲,心裡總是放不下。

葉秋秋:“那女人叫林鐵蘭吧。”

“對對,就是她,那個女人先找的我,我不同意,後來就有人說狗男人在外麵養女人,還把他們那個小窩捅給了我。”

尚小雲覺得報信的人是林鐵蘭安排的,收買不動她,就去收買狗男人,狗男人本不想離婚,她發現他出.軌後,狗男人跪在她麵前求她,求她看在夫妻情分、看在孩子的份上彆離。

尚小雲看的清楚,狗男人不肯離婚,也就是看中她能帶著施工隊接活兒掙錢,她累死累活的掙錢,他倒好,在外麵養女人。

她堅定的要離婚,狗男人立刻翻臉,麵目猙獰的叫她惡心,更加堅定了她離婚的決心。

尚小雲也是在離婚之後才知道的,那狗男人拿著離婚協議洋洋得意,說他很快就有錢了,有個大老板讓他做事,還給了他一個工程,她這才知道狗男人存了心要為難葉老板。

葉秋秋叫她不要有心裡負擔,回去好好做工程,搞好自己的裝修隊,彆叫那個狗男人看輕了,“沒事,我們當初簽了合同,他再無賴也不占理。”

葉秋秋尋思了一下,她分期付款的事,一招鮮的員工知道,尚小雲的前夫也知道,那到底是誰把這個消息捅給了林鐵蘭,才讓她生出這麼惡毒的計劃呢?

不過呢,也不虧,幫尚老板揭穿了他男人的本性,早離早好。

葉秋秋拎的清,這事不怪尚小雲,尚小雲有勇氣果斷離婚,在這個年代很不容易,她還有孩子要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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