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陽陽鬆開他，問道。
“我……剛才頭好疼，我……我不知道……”
蘇明哲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皮陽陽扶著他向外麵走去，一邊走一邊對蘇雪晴說道：“先上車。”
來到車上，蘇雪晴說皮陽陽喝了酒，不讓他開，自己進了駕駛室。
皮陽陽和蘇明哲坐在後排。
蘇明哲的眼神一直盯著前方，像是在努力回想什麼。
“他不會是因為吃了那個地獄清靈草，引起的頭疼吧？”
蘇雪晴一邊開車，一邊擔心的通過後視鏡看蘇明哲。
皮陽陽很肯定的說道：“不會，地獄清靈草不會有任何副作用。”
“那小哲剛才是怎麼回事？”
蘇雪晴再次問道。
皮陽陽想起上次帶著蘇明哲，在經過橋頭時，他突然失控的經曆，心中微微一動。
“小哲，你剛才是不是看到什麼認識的人了？”
蘇明哲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呆了一樣。
片刻後，他又揪住自己頭發，大聲說道：“是他，是他……沒錯，就是他……”
皮陽陽問道：“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