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麗蘭愣了一下,也跟著站起,怒聲說道:“你不給錢,信不信我讓你也進去?”
藍博文根本沒理會她,說道:“這裡是燕氏公司,你要是沒有彆的事,就趕緊走吧。”
謝麗蘭狠狠說道:“好,你等著……”
但她話音剛落,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你要告藍總?那好,這場官司我來幫藍總打。你信不信,我會讓你女兒在裡麵多呆十年出不來?”
謝麗蘭嚇了一跳,趕緊順著聲音看去。
隻見一個知性女人和一個身穿職業裝的年輕女孩,正站在門口,平靜的看著她。
咖啡廳操作台,還有一個年輕人和一個小孩,正在查看小姝的燙傷。
“這手是怎麼回事?”
那個年輕人就是皮陽陽。
“是那個阿姨,用剛泡好的咖啡燙的。”
那個搞衛生的女孩有些憤怒的說道。
皮陽陽目光一閃,轉頭看向那個知性女人,說道:“秋姐,她這種行為,夠關起來嗎?”
原來,那女人就是秋海棠。旁邊那個則是杜海鷗。
皮陽陽跟著藍博文下來,剛到大廳,便看到她們兩人拉著行李箱過來了。
他驚喜上去打了招呼,秋海棠告訴他,清江的事情已經交割清楚了,她現在回京城,準備組建新的律師事務所。
皮陽陽高興無比,說要為她們設歡迎宴。
秋海棠問起他為什麼在大廳,他才想起藍博文。
轉頭看向不遠處的咖啡廳,見裡麵好像起了爭執。
於是他說道:“藍總好像有麻煩,我去看看。”
幾人來到咖啡廳門口,聽到了藍博文和謝麗蘭的對話。
而皮陽陽則看到了燙傷手還在流淚的小姝,便過去看她手上的傷勢。
“你們是誰啊?憑什麼關我?”
謝麗蘭聽到皮陽陽的話,立即看了過來,怒聲問道。
秋海棠淡然說道:“我是一級律師秋海棠,也是燕氏公司的法律顧問。你不是要告燕氏公司的藍總嗎?我作為他們的律師,當然有義務和責任,來進行應訴。”
謝麗蘭心中一驚,神情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她之所以對藍博文盛氣淩人,是因為自從認識藍博文以來,就覺得他是個膽小怕事的人,隻要嚇唬嚇唬,就會按照她說的做。
至於要告藍博文,她其實根本沒有這麼想過,隻是嘴巴上說說。
沒想到,燕氏公司還有自已的專門律師,這下把她給嚇住了。
“這位就是燕氏公司的董事長皮先生。你燙傷了他的員工,如果他要起訴你,我也會幫他和你打這場官司。”
秋海棠又說道。
謝麗蘭的臉色都變了,十分難看,囁囁然說道:“她的手又沒事,就是咖啡燙一下……”
“你說沒事就沒事?這是要經過司法鑒定的!就算沒事,這鑒定費,誤工費,交通費等費用都得你承擔。如果確實燙傷,那麼你就要承擔民事賠償責任。如果當事方不願意和解,那麼,我也可以把你送進去關起來!”
秋海棠語氣肅然的說道。
謝麗蘭的麵色都變得蒼白了,聲調也弱了下來,輕聲說道:“有這麼嚴重嗎?我……”
“對了,藍總,您當年娶她女兒的時候,給了彩禮錢嗎?”
秋海棠沒有理會她,忽然又問藍博文道。
藍博文點頭說道:“給了,五十萬現金,買的東西就不說了,不過也花了十幾萬。”
秋海棠“嗯”了一聲,說道:“您的事情我聽說了,是您妻子婚內出軌,還懷上了彆人的孩子,沒錯吧?”
藍博文的臉上抽動了一下,露出一絲痛苦。
但他知道,秋海棠之所以這麼問他,肯定是想幫他。
於是他點頭說道:“是,我們的事都上了電視台,也上了報紙了。”
“既然這樣,那您妻子家必須將彩禮退回給您,否則的話,您也可以起訴,這是婚姻詐騙!”
秋海棠像是很善意的提醒,一旁的謝麗蘭卻是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