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武館弟子囁囁說道。
廣田大輝愣住。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然後他有些急促的問道。
皮陽陽就算可怕,也不至於胡亂在人臉上刻字吧?
廣田大勇嘴角抽動,恨恨的說道:“他在財團鬨事,我說了他幾句,並叫了他一聲東亞病夫。結果他把我給打了……
“我叫來黑藤老師,想要報仇。黑藤老師和他設下賭局,結果黑藤老師輸了。他們就在我和黑藤老師的臉上刻了這四個字……”
廣田大輝頓時明白過來。
看著廣田大勇那猙獰可怖的臉,他的臉也下意識的抽動幾下。
在臉上刻字,他想想就能感受到其中的疼痛。
“他在三和財團鬨事,父親大人不在嗎?”
廣田大輝不解的問道。
“在,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父親大人好像很怕那個華夏人,不敢把他怎麼樣……他眼睜睜看著我被人在臉上刻字,什麼也沒說,還說讓我願賭服輸……”
廣田大勇哭了起來。
廣田大輝立即明白過來了,自已的父親肯定是因為他,而不敢對皮陽陽怎麼樣。
“哥哥,我咽不下這口氣!這個華夏人實在太囂張了……”
忽然,廣田大勇咬牙說道。
廣田大輝有些驚愕的看著他,說道:“你想乾什麼?”
“這裡是江戶,是J國,是我們的地盤!他居然跑到我們的地盤把我們兄弟傷成這樣,難道哥哥就這麼認了?”
廣田大勇恨恨的說道。
廣田大輝歎了一口氣,說道:“不認又能怎麼樣?父親大人都沒辦法,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不,我有辦法!我一定要把他弄死,才能出我心中的這口氣!”
廣田大勇十分堅定的說道。
廣田大輝驚愕的看著他,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我去找高橋叔叔,他一定會幫我們對付那個華夏人。”
聽到這句話,廣田大輝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高橋叔叔?可是,父親大人曾經說過,沒有他的命令,不許我們去請高橋叔叔做任何事的。”
廣田大勇冷笑一聲說道:“哥哥,你就是太老實了,什麼都聽父親的。你放心,我去請高橋叔叔,反正在父親眼裡,你才是他的乖孩子。”
廣田大輝的臉抽動了一下,趕緊說道:“你怎麼能這麼想?你是我弟弟,我們都是父親大人的兒子。”
“好,那你就看我安排,我一定要弄死那個華夏人。”
廣田大勇陰冷說道。
“可是……”
廣田大輝有些遲疑,因為自已的“病”還得皮陽陽來醫治。
“哥哥,你放心,我會讓高橋叔叔抓住他,逼他幫你把病治好,然後再把他手腳砍斷,讓他流血而死。”
廣田大勇陰狠的說道。
廣田大輝沉默良久,還沒回答,門口忽然急匆匆的闖進來一個人。
“大輝哥哥,聽說你受傷了,沒事吧?”
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男子,拎著兩隻果籃,抱著兩束鮮花,來到了病房中。
“高橋君?”
廣田大輝和廣田大勇同時驚呼出聲。
這人叫高橋陽鬥,正是他們嘴中那個高橋叔叔的兒子。
他們所說的高橋叔叔,叫高橋望。
高橋家族在江戶,也屬於四大家族之一。
廣田家族與高橋家族一向交好,主要原因是因為在上世紀的華夏侵略戰中,高橋望的爺爺,就在廣田摩的爺爺麾下擔任聯隊長。
而且,高橋望的爺爺,還曾經重傷,是廣田摩的爺爺緊急調用飛機,將他送回國內救治,才保住一條命。
自那以後,高橋家族就形成了一條規定,所有高橋家的人,都以廣田家為尊。
但廣田摩始終覺得,兩家應該是平起平坐,所以嚴令家族弟子,沒有他的命令,不可讓高橋家為廣田家做任何事。
看到高橋陽鬥,廣田大輝與廣田大勇頓時驚喜無比。
因為他們正要找高橋望,但高橋陽鬥來了,也是一樣。
聽完廣田大輝與廣田大勇的描述,高橋陽鬥頓時大怒,起身說道:“混蛋,一個華夏人敢這樣囂張,居然還敢在大勇哥哥的臉上刻上那四個字,我絕不能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