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爾：“？”
卡格莫：“？”
劉文建：“……”
三人沉默良久，隨後異口同聲道：
“怎麼可能……”
弗拉基米爾笑著打趣道：“如果文建兄弟是親王級惡魔，又怎麼可能接受戴莉的統禦？”
“難不成，戴莉那女人已經成了魔王？”
因為血魔蝙蝠上坐的都是自己人，再加上戴莉山高皇帝遠，不在身邊，
弗拉基米爾的語氣就顯得放肆了不少。
“哈哈哈，雖然我不是親王級惡魔，不知道他們本地魔之間是否存在相互感應。”
“但戴莉總不可能連文建兄弟的身份都搞不清楚吧？”
“那她這親王，未免也太次了點。”
卡格莫接話跟上，言語間調侃意味濃厚。
“是啊，戴莉的眼光可是出了名的毒辣，真要親王級和王子級都區分不出，她屁股下的白骨王座，倒不如讓給我來……呃……”
正在興頭之上，卡格莫卻像是想到了什麼，整個人忽然間頓住，不往下說了。
好似被掐住脖子的鵝，發呆發愣同時，眼神也變得清澈老實起來。
“卡格莫，你怎麼忽然不說了？”弗拉基米爾並未發覺到卡格莫臉色不對，依舊順著話頭往下說道：
“嗐呀彆怕，戴莉又不在這裡。”
“就算親王級惡魔的感知，也沒辦法延伸這麼遠的距離，放心大膽的說出來！”
“真要連親王級和王子級都區分不出來，她屁股底下的白骨王座，倒不如讓你卡格莫來坐！哈哈哈……”
“等等……”卡格莫忽然擺了擺手，看向劉文建的眼睛瞪得溜圓，臉上慢慢浮現出惶恐表情：
“我錯了…我們都錯了！情況可能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
“戴莉親王，怎麼可能區分不出親王級和王子級呢？！”
“她知道文建兄弟的特殊性…所以才會從一開始就對他青睞有加！！”
此話一出，直接把弗拉基米爾搞蒙了。
“不是卡格莫……”弗拉基米爾五官扁平的臉上流露出深深的疑惑：
“你剛才不是還說劉文建不可能是親王級惡魔麼？”
“怎麼忽然就改口風了？”
“是…我剛才確是這麼認為的……”卡格莫嘴邊的兩隻大顎略顯失控地顫了兩下：
“但弗拉基米爾，你就沒有想過嗎？”
“戴莉親王憑什麼對劉文建這名剛到魔域的外來魔如此青睞有加？！”
弗拉基米爾一怔，心道他還真琢磨過這個問題。
不就是因為劉文建的行事風格很符合那女魔頭的胃口麼？
霸道！
傲慢！！
目中無人！！！
順利激活戴莉隱藏在強勢表象下的受虐屬性，然後就擦出了一係列不為人知、難以言說的愛情花火！
說好聽點，那叫情投意合，得上司賞識，長自身前途！
說難聽點，不就是借勢上位麼？
都是惡魔，
做出這種事，也不會覺得寒磣！
不過眼下當著劉文建的麵，弗拉基米爾還是不好說得太直白。
隻能先擺出一副遲鈍模樣，聽卡格莫往下分析：
“你看啊，文建兄弟初入魔域，就被戴莉親王親自招攬。”
“之後，她又多次叮囑你要幫助文建兄弟升級。”
“前不久，甚至還叫咱們三個貢獻出自己的資源，給文建兄弟提提速！”
“種種跡象表明，戴莉親王其實早就知道文建兄弟親王級惡魔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