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可兒一邊取出紙筆寫藥方,一邊回答道:“做牛做馬就不用了。聽說你園藝活很好?”
“啥?”阿奇愣愣地看著她。
“就是……就是養花種草。”陸可兒想到剛進他家時,在院子裡看到的那一院子鬱鬱蔥蔥欣欣向榮的花草樹木,問道,“你家院子裡的花草都是你侍弄的?”
“是。”阿奇不解其意,神情疑惑,“咋……咋了?”
胖嬸歎氣:“阿奇這點隨他爹。他爹一有空,就侍弄著那些花草。可兒,你說整啥不好,整這些沒用的,也不能靠這個吃飯,唉……”
陸可兒笑了:“誰說不能靠這個吃飯?”
難怪她看到阿奇父子倆身上的氣是綠色的。
綠色,代表著生機和活力。
這樣的人,無論是從事種植業還是養殖業,都是不錯的選擇。
“啥?”胖嬸驚了。
“阿奇,我家過幾日要整修。我家院子的花草交給你了,我會給你開工錢。”陸可兒笑眯眯地說完,將手上的藥方交給他。
“你拿著這藥方,去陳大夫那裡抓藥。他那裡應該有這些藥材,而且他會給你實惠的價格。”
這也是陸可兒前些日子和陳大夫談好的。
村子裡的人看病抓藥,去鎮上一趟不容易。陸可兒便建議陳大夫多進一些藥材。若村民來抓藥,按實惠價賣給他們。雖然賺得沒有鎮上的醫館多,但對陳大夫而言,也是一項收入。
陳大夫很是感激。
“謝謝可兒。”阿奇對可兒感激涕零。
“隻是……”陸可兒眸光瞥過床上死氣沉沉的阿珍,歎了口氣,“隻是身上的傷好治,心理上的傷痛卻難愈合。”
“啥意思?”阿奇似懂非懂。
“一個時辰後,阿珍就會醒來。等她醒過來,你們多開解她。”陸可兒叮囑道,“若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來找我。”
交待完,她才和夜風等人離開。
阿奇一家望著陸可兒幾人遠去的背影,感慨萬千。
“真沒想到,可兒這般有本事。”胖嬸誇道,“近兩個月常聽冬玲和她爹誇可兒,我當時還沒往心裡去。現在看來,是自己看走了眼。”
“可兒不僅醫術好,而且主意多,會賺錢。”阿奇心中一動,“聽說冬玲她家就因為可兒出的主意,現在天天摸螺螄賣到品鮮樓,每天有好幾十文的進賬呢。”
“呀,那咱也去摸。”阿奇爹提議。
“品鮮樓現隻收冬玲家的螺螄。”阿奇這事都打聽過了,“若其他酒樓收,我們也可以賣給其他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