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將這些人按病情和傷情分類。“她吩咐高雨堂。
高雨堂立刻答道:“師父,我已經分好了。這廳堂裡的,都是還未危及到性命的。裡屋的,都是病情很嚴重、有性命之憂的病人。廳堂裡的這些人,由我和懸壺閣的其他大夫來醫治沒有問題。嚴重的,還得請師父出馬了。”
陸可兒點頭:“我儘力。”
說罷,跟著高雨堂匆匆走進內堂。
與外麵的廳堂不同,內堂裡躺著十來個重病患者。他們有的昏迷不醒,有的還有一絲清醒的意識。
屋內充斥著一股絕望的氣息。
“救我,救救我。”牆角的一張床上,一個口吐鮮血的男子正哀聲乞求。
“師父,他的內臟被打得破裂出血,我們……我們沒法治。”高雨堂低聲在陸可兒耳邊說道。
陸可兒知道,在古代,這種內出血的病例,幾乎都是等死的份。
那人身邊還躺著一人,臉色烏黑,已是出氣多,入氣少。
“師父,這人是被灌了毒。沒有立刻死,但那毒卻侵蝕著他的五臟六腑,蠶食著他的生命。”
陸可兒深吸了一口氣,卻怎麼也壓不下心頭的怒火。
青山縣縣令和賈府主謀犯下這滔天罪行,真該淩遲處死。
當陸可兒走近時,那人睜著空洞的眼睛,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快要**吧?我家婆娘……還……還有兒子,等著我……等著……”
陸可兒抓住了他的手:“你不會死。我會儘力救你。”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