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小兔崽子,我就罵了!你娘就是個掃把精!你家全是短命鬼!你姐就是賠錢貨……”
怒罵聲、哭泣聲,中間還夾雜著物品的倒地聲、摔砸聲,刺激得陸可涵腦袋劇烈地疼痛。
該死的,太吵了。
陸可涵忍著腦袋的劇痛,猛地睜開眼,大聲怒斥:“彆吵了!吵什麼吵?你們以為這是在演戲呀?!”
頓時,四周陷入一片寂靜。
剛剛還在激烈地爭吵著,推搡著的幾個人一個個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瞪著陸可涵。
陸可涵也瞪著他們。
哎嗎,什麼情況?這些人都穿著古人的服飾。而自己,卻躺在一張簡陋的破床上。舉目望去,真正是家徒四壁,木製家具都是破的,沒有一件現代的家具。
陸可涵記得,她是在連續熬夜加班兩天三夜後突然暈倒的。在醫院搶救了半天,最終也沒回過氣來。
那天晚上,她聞著醫院中強烈的消毒水味,耳中醫生的呼喚聲、儀器的嘀噠聲突然間被無限地放大,充斥著耳膜。下一瞬,她飄了起來,看到白色病床上正在接受搶救的自己——那個緊閉雙眼,麵色青白、憔悴不堪的女人;看到床頭測試心跳的儀器上拉伸的幾條平直的線;看到搶救的醫生遺憾地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