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這時,白術就笑彎了一雙眼睛。
有一次,白術回道:“陳大夫,你過獎了。我隻是學了點皮**。陸小姐的醫術才真叫厲害呢。就連我們高公子……呃,就是懸壺閣的高大夫都拜她為師呢。”
陳郎中便更加感慨了。
自古英雄出少年。
自己要向少年人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啊。
跟隨著金鳳趕到她家時,馬大妮已經奄奄一息了。她身上已起了皮疹,咳血發熱,症狀和當時牛娃爹一模一樣。
“陳大夫,快給我娘開藥吧。”金鳳催促道。
這些天,她幾乎不敢往她娘身邊湊。
雖說這病有藥可治,不是無藥可醫,但是,聽說整個廬州仍是**幾十人。
金鳳一想到死亡,心裡就忍不住害怕。
她還這麼年輕,長得這麼漂亮,將來是要嫁高門大戶享清福的,可不能感染得病。
陳大夫卻臉色沉凝。
“**病現在光吃藥,治不好。”他搖頭歎息,“你們怎麼拖到現在,弄得這般嚴重?不是讓你們家裡都備些藥麼?每天喝一劑,可以幫助你們有效地抵抗病毒侵蝕,防止生病。就算不幸感染了,症狀也很輕。你們吃了麼?”
金鳳一張俏臉微微發白。
數天前,裡正親自來送過藥。她和她娘將藥丟還給裡正,還罵了裡正一通。罵他和陸可兒狼狽為奸,互相勾結來賺村民的錢。
氣得裡正拿著藥頭也不回地走了。從那以後,他再也沒來過。
“現在說這個也遲了。”陳大夫搖頭,“你娘這病發作得厲害,和當初牛娃爹一樣,已到病症的中後期了。恕我能力有限,我治不好。”
金鳳愣了。
馬大妮心中發慌,伸出一隻枯槁的手,拚命地朝陳大夫的方向伸出去,吃力地哀求:“陳……大夫,……救,救我……”
“陳大夫,牛叔不是被治好了麼?”金鳳問道。
她沒聽說嶺下村有人得病**。
“牛娃爹可不是被我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