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問關於你的記憶,那你可以放心。”斯內普點了點冥想盆,把它還了回去,又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他看到了一些我童年的記憶,隻是一點點,然後就被你打斷了。”
“那這麼看來,哈利還挺厲害的。”
斯內普不屑的哼了一聲,“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莽夫罷了。”
“您不能按照您的標準來要求他,我是說跟我們比起來。”
“攝神取念!”斯內普突然站了起來,用自己的魔杖尖指著多蘿西大聲喊道。
“誒誒誒!你你你!”多蘿西瞬間調動所有精神力推開了斯內普對自己記憶的入侵。
“差遠了。”
“什麼?”
“我說,就算跟你比,那個波特也差遠了。”斯內普挑了挑眉尾,收回了自己的魔杖。
多蘿西不自在的咳了一聲,然後飛快轉過身不讓人看見自己飛速變紅的臉。她含糊不清的說:“明天不來了,晚上要教他們守護神咒。”
“你的那個差生補習班,隻教黑魔法防禦嗎?”
“……”多蘿西才反應過來斯內普說的是D.A,“是的啊,因為黑魔法防禦沒有老師教……其他的課程好像沒有必要。”
“如果伊登小姐每天都有認真幫我輕點庫存的話,”斯內普嫌棄的撇了撇嘴,“就應該不難發現吐真劑已經一滴不剩了,我可以告訴你,是烏姆裡奇向我要走了它。”
“不可以對學生——”多蘿西低下了頭,沒再說下去。校規對於烏姆裡奇似乎隻是廢紙一張,她完全可以隨意修改。“我知道了,我會開始熬製解藥讓他們隨身攜帶,謝謝你,西弗勒斯。”
斯內普煩躁的揮了揮手,好像生怕跟他們的差生補習班扯上關係一樣。多蘿西吐了吐舌頭,離開了。
他們終於開始練習守護神咒了,每個人都練得很起勁,不過他們是在一間燈火明亮的教室中召喚守護神,並且沒有受到威脅,而麵對攝魂怪這類東西時是另一回事了。
納威的練習很不順手。他全神貫注地緊皺著眉頭,但是他的魔杖尖上隻冒出幾縷稀薄的銀色煙霧。“你必須想想高興的事情。”多蘿西握著納威的手腕幫他糾正了一下姿勢。“我正想著呢。”納威有些著急地說。他拚命地想,汗津津的圓臉上都閃閃發亮了。
在下一次集會之前,多蘿西他們還迎來了馬人費倫澤的第一節占卜課。雖然她也是禁林的常客,但是高傲的馬人似乎並不是很想和他們扯上關係,所以這將是多蘿西第一次見到馬人。
他們的占卜課教室也從塔樓改為了一樓的11號教室,原因很簡單,你總不能要求馬人爬梯子上去……11號教室也被鄧布利多施了魔法,模擬出禁林的環境。教室的地板變成了滿地綿軟的苔蘚,樹木就是從它下麵長出來的;它們的枝條長滿繁茂的樹葉,成扇形從天花板和窗戶上橫貫而過,於是一束束柔和、斑駁的綠色光線傾瀉在整間屋子裡。
多蘿西和哈利,羅恩一起背靠樹乾坐在泥地上,費倫澤就站在沒有樹木的空地中央。
“哈利·波特。”費倫澤朝他們走了過來,伸出一隻手說。
“呃——嘿,”哈利說著和馬人握了握手,他那對藍得出奇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打量著哈利,臉上卻沒有露出笑容,“呃——真高興見到你。”
“我也是,”長著白金色頭發的馬人說著點了點腦袋,“我們命中注定將要重逢。”
多蘿西注意到,費倫澤胸前有一塊黑色的馬蹄形淤傷。後來上課時費倫澤也向他們做出了解釋,他的族群認為他親近人類的行為是對族群的背叛。
費倫澤慢慢踱到一棵大樹旁,“跟你們之前接觸到的占卜不同,我在這裡要講解的是馬人客觀、公允的見解。我們觀察天空,要留心那些災難或變故的重要動向,有時空中會標示出這些動向。也許要用十年時間才能確證我們所看到的。”
費倫澤指向他們正上方那顆紅色的星星。“在過去的十年裡,有種種跡象表明,巫師界的人們隻是在度過兩場戰爭之間短暫的和平時期。能帶來戰爭的火星在我們頭上明亮地閃耀著,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