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走遠,厄尼憤怒的對著空氣揮了揮拳頭,“都怪秋張,”厄尼因為太過憤怒,多蘿西甚至能聽見他牙齒打架的咯吱聲,“她背叛了我們!”
“不,我想我知道原因。”多蘿西停下腳步,“我想我們需要談談,這周六的霍格莫德吧,豬頭酒吧,所有D.A成員,想辦法都通知到,或許你們可以試試守護神傳信,很好用。”
這是複活節之後,他們的第一次霍格莫德周,但是每個人都興致缺缺。雖然已經是四月,但是秋張還是戴著一條厚厚的圍巾,把自己的臉擋的嚴嚴實實,她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其他人都裡她遠遠的。
塞德裡克走進來之後,挨著秋張坐下,但是秋張隻低下頭,往旁邊挪了挪。
和往常一樣,克魯姆喬裝過後在門口給他們望風。清點了人數,確定人都到齊了,多蘿西站了起來,“這件事情是我的疏忽,斯內普教授提醒過我,烏姆裡奇會用吐真劑。秋張小姐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服用了吐真劑才會……”
“你告訴斯內普了?”拉文克勞的邁克爾尖聲喊道。
“不,不,應該是我。”哈利也站了起來,他走到多蘿西身邊,“這是我不應該說的,但是我認為這麼久了,大家應該都是自己人了。所以,事實上,斯內普——教授在給我補習大腦封閉術……他看見了我們的集會,早就看見了。”
“可是他什麼都沒說,”多蘿西接著說,“反而還在上個星期提醒我烏姆裡奇拿走了他全部的吐真劑,我已經在熬製解藥了,可是我太盲目自信了,我以為我一個人就可以,但是還是晚她一步!”
聽見多蘿西說的話,哈利神色複雜的看了多蘿西幾眼,終究是沒有反駁。
秋張捂著臉哭出了聲,塞德裡克輕輕攬住了她小聲安慰著。
大家都不再說話,氣氛壓抑,整個酒吧安靜的隻能聽見秋張的抽泣聲。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赫敏站到了多蘿西和哈利中間,她沉聲說,“再去追究是誰的錯沒有任何意義。現在我們很清楚,我們該怪罪的不是秋張,不是哈利,更不是多蘿西!而是烏姆裡奇!我們隻是……隻是不能在有求必應屋一起學習黑魔法防禦了!不代表D.A解散了!也不代表我們不能自己學習了!越是這種時候,我們越要團結起來!”
多蘿西崇拜的看著赫敏,看著這個渾身上下散發著天生領導者氣息的小女孩。赫敏說完之後,納威第一個站起來鼓掌,接著陸陸續續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傍晚在回學校的路上,韋斯萊雙胞胎和多蘿西走在一起,“你們都知道的吧,之前我們總是在惹出大亂子之前停下來。”弗雷德說。
“嗯,現在嘛——”喬治說。
“——既然鄧布利多已經走了,而且我們已經攢夠了錢——”弗雷德說。
“——我們認為出點大亂子——”喬治說。
“——正是我們親愛的新校長罪有應得的。”弗雷德說。
“你們不能這麼乾!”多蘿西小聲說,“你們絕對不能!她巴不得有個理由開除你們呢!”
“你還沒有聽明白吧,小獾?”喬治笑的沒心沒肺,把胳膊搭在了多蘿西的肩上,“我們再也不想留在這裡了。要不是決定先為鄧布利多做些貢獻,我們馬上就退學。所以,總之,”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第一階段即將開始了。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會現在去禮堂吃晚飯,那樣老師們就會看到你和那件事一點關係也沒有。”
“和什麼事一點關係也沒有?”多蘿西有些不安地問道。
“你會看到的,”喬治說,“現在快走吧。”
一路上去吃晚飯的人越來越多,弗雷德和喬治轉身離開,消失在人群裡。
多蘿西跟著兩個室友進了禮堂,她發現除了雙胞胎,哈利也沒有出現。晚餐剛剛開始不到十分鐘,大廳就一片混亂。有人就在禮堂外點燃了一大箱施過魔法的煙火。
一些全身由綠色和金色火花構成的火龍正在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