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來,好嗎?”
“行。”哈利好奇地說。
他們來到一條幽靜的走廊上,克魯姆在停住腳步,轉身望著哈利。“我想知道,”他沉著臉,說,“你和赫米恩是怎麼回事。”
哈利剛才看到克魯姆那副鬼鬼祟祟的樣子,還以為他要說什麼非常嚴肅的事情呢。他驚愕地望著克魯姆。
“沒有什麼。”他說。但克魯姆仍然虎視眈眈地瞪著他。哈利一下子又覺得克魯姆的個頭真高啊,便趕緊把話說得更明白些:“我們是朋友。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從來不是。都是斯基特那個女人胡亂造謠的。”
“赫米恩經常談起你,”克魯姆說,將信將疑地看著哈利。“她絕不是那樣的人。”
“是啊,”哈利說,“我們是朋友嘛。”
哈利此刻一點沒有被質問時緊張慌亂的感覺,畢竟他們真的什麼事都沒有。他隻是不敢相信自己竟與威克多爾·克魯姆談論起這個話題,克魯姆可是大名鼎鼎的國際魁地奇球員啊。十八歲的克魯姆似乎把他,哈利,看成了一個旗鼓相當的人,一個真正的對手了。
“那她有沒有提過,提過我……”
“有。”哈利非常肯定地說。
克魯姆顯得開心一些了。他瞪著哈利看了幾秒鐘,說:“你飛得很棒。我看了第一個項目。”
“謝謝,”哈利說,他輕鬆地笑著,一下子覺得自己高了許多,“我在魁地奇世界杯賽上看見你了。朗斯基假動作,你真——”
一個書包砸到了哈利身上,打斷了他和克魯姆的談話,是羅恩,他沒好氣的撞開哈利走遠了,“草藥課要遲到了!”
草藥課上,斯普勞特在看到多蘿西還沒有完全恢複的手時,堅持不讓她接觸泥土,“你課前就該請假的,孩子。”
於是,被“請”出教室的多蘿西悠哉悠哉的溜達到了地窖辦公室,“教授!”
她也怕手上的傷會影響她熬製魔藥,所以多蘿西選擇批改學生作業。一瓶魔藥被丟到了她的手邊,“如果不想你的膿液滴到學生作業上的話,現在就塗上。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讓多蘿西小姐處理過巴波塊莖了!”
多蘿西聳聳肩,乖乖給自己塗藥,“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斯內普看著女孩無所謂的樣子,又心疼又生氣,自己為她打抱不平,她卻好像根本不在乎,“你知不知道哈利在我這偷了不少魔藥材料?”
“鰓囊草嗎?”多蘿西點點頭,“我猜到了,我們問了藥店都沒有,等哈利買到了,我讓他還給您。”
“可不止一顆鰓囊草,還有不少非洲樹蛇皮。”斯內普不滿的說道。
“那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