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摸摸哪?是我理解的那個摸摸嗎?】
【管他是要摸哪裡呢!我也要摸!我也要摸!如果薄總可以摸摸女鵝, 那我也可以!】
【薄總快把衣服穿起來,全國人民都看著呢,太放肆了, 什麼虎狼之詞[狗頭]】
【薄總快醒醒,綜藝已經開始了, 你在直播, 有鏡頭懟著呢[gkd]】
鹿溪:“……”
她微默了默,悄悄往旁邊挪挪, 坐得離他稍遠一些:“你不對勁。”
薄光年張了張嘴, 又閉上。
他跟著她, 挪到她身邊, 指指皮卡丘的尾巴,客觀點評:“看起來手感就很好,不是嗎?”
鹿溪嫌棄地將尾巴藏起來不給他看:“噫。”
薄光年:“……”
鹿溪不信邪。
最後還是選了皮卡丘。
護臀是灰白色的, 跟護膝配套。
她抱著所有的裝備走下車,大大的皮卡丘底下掛著兩個小的, 惹眼地一晃一晃。
薄光年跟在她身後下車,目光微沉。
想捏捏。
不止是那兩隻小皮卡丘。
還很想捏捏她。
其他人的車跟在後頭, 阮知知跳下車, 第一個衝上來, 興奮不已:“這是小鹿姐的護具嗎!好可愛!我也準備了同款!”
她說著從身後掏出一枚大大的精靈球盾牌:“你看!是不是很可愛!”
鹿溪:“是哦!”
阮知知:“我本來給域域也準備了,但他嫌太幼稚了不肯跟我一起用,光年哥是不是也這樣!”
鹿溪:“是啊是啊!”
阮知知:“男孩子們好討厭, 完全體會不到女孩子的快樂!”
討厭的男孩子一號·薄光年:“……”
討厭的男孩子二號·時域:“……”
兩個人停住腳步,默不作聲地,一起將目光停留在這兩隻嘀嘀咕咕的毛球身上。
【笑死了,域域:?這是我的問題嗎?】
【域域:投來男朋友的沉思與凝視.jpg】
【但是這個係列的護具真的都好可愛哦, 薄總跟域域就不能向可愛低低頭嘛,好過分喔這倆男的[狗頭]】
鹿溪跟阮知知說話說到一半,短發女生緊隨其後加入她們。
她也準備了類似的護具,三個人聊得熱火朝天。
導演小心地探出腦袋:“姐妹們,都走到這兒了,就乾站著聊天,不滑個雪嗎?”
一行人如夢初醒,被引導著向纜車的方向走。
鹿溪這才想起:“我們有任務嗎?”
今日是個大晴天,百裡晴空一碧如洗,藍天之下,雪山乾淨純粹得過分。
導演心動不已,也跟著換了滑雪服,抱著單板,挑眉:“大家都不怎麼會滑雪,我讓讓你們,讓你們先熟悉熟悉流程,明天再發布任務呀。”
鹿溪一樂:“呀,你是不是忘了。”
她伸長手臂,拍拍薄光年的肩膀,驕傲道:“我們這裡有一位退役的世界冠軍呢。”
從這裡往雪坡上坐纜車,板子不能抱在懷裡。
薄光年正低著頭幫鹿溪檢查腳下的單板,猝不及防被她一拍,下意識道:“我也很久沒滑過了。”
導演好奇:“是為什麼啊?沒有時間?”
薄光年重新扯了扯鹿溪的安全帶,檢查完畢,向工作人員示意。
在纜車被推出去的前一秒,他轉頭,平靜地告訴導演:“因為夫人不會,一個人滑,太沒意思了。”
鹿溪:“……”
【哈哈哈哈草,鹿鹿子:這怎麼會是我的問題呢!你彆什麼鍋都推在我身上!】
【薄總出息了,不僅會懟老婆,還會甩鍋了[狗頭]】
【鹿鹿的表情看起來是記了個大仇,你完了薄光年!還想摸我女鵝,皮卡丘的毛都不讓你碰!】
懸空的纜車隻能坐兩個人,行進途中,頭頂天空湛藍,腳下的雪一望無際地綿延著鋪在山坡上,像一層厚厚的奶油。
導演跟他們拉開了一些距離,鵝鵝鵝的笑聲逐漸遠了。
鹿溪轉回身子,客觀指出:“不管我會不會,你都是一個人滑啊,我又影響不到你。”
薄光年:“哦。”
鹿溪:“根本不是我的問題,而且——”
她小小地皺眉:“哪裡是我學不會,是你根本沒有好好教。”
薄光年平靜地看著她:“是嗎?”
鹿溪篤定:“不然你今天再試試,拿出點耐心來。我打賭,一定能追上你。”
薄光年:“行。”
他思考半秒,又修正:“不用追上我,你能不摔跤就行。”
他說完這句話,纜車剛好滑到底。
阮知知走在他們前頭,聽見這句,伸長耳朵一臉興奮地轉過來:“小鹿姐是在跟光年哥打賭嗎?你剛剛還說他是世界冠軍耶。”
鹿溪取下單板,抱起來:“是的,世界冠軍羞辱我。”
走在後頭的薄光年:“?”
他頂著腦袋上的問號,跟鹿溪一起往初級雪道的方向走:“我哪有。”
鹿溪指指點點:“你那意思不就是,我在雪地裡連站都站不住。”
薄光年:“雪道有坡度,而且這裡的雪道,本來就比國內陡峭。”
鹿溪走到雪道起點,重新扣上單板:“所以呢?”
薄光年下意識伸手扶她:“所以站不穩很正常。”
他話音剛落,倔強的鹿總倔強地避開他的手,滑出去兩步,就原地摔倒了。
皮卡丘臉朝下,砸在雪地裡。
前後不超過三秒。
鹿溪:“……”
薄光年:“……”
彈幕一片狂笑,鹿溪不服氣:“我隻是沒有站穩。”
薄光年滑了兩步停在她身邊,伸手拉她:“你把重心放低一點。”
鹿溪這次沒再推開他遞過來的手。
她握住他,被他單手拎起來,站在雪坡上,風煙俱淨,天地間隻有純粹的藍白,以及穿著同樣色係滑雪服的薄光年。
她抬起頭,耳畔都寂靜了一刹。
“或者……”薄光年想了想,“我做個示範給你看。”
雖然大概率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