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之雙吞了吞口水:“王爺,這吃肉前還得喝上一杯果酒。”
她繼續道:“這果酒清甜下喉,再咀嚼質地軟嫩的魚肉,能更加襯得魚肉的鮮美。”
“是嗎。”赫連宮拿起金色的酒杯,目光灼灼地看著衛之雙。
他似乎在期待著什麼,又似乎在試探著什麼。
衛之雙看著麵前這個男人,一時有些發愣。
她覺得赫連宮好生奇怪,既然說了要加果酒,為何不自己動手呢?
她心中滿是疑惑,但又不敢直接詢問。
“啊!”
衛之雙恍然大悟,將手中的魚肉放到桌子上,然後朝赫連宮彈了一下手指甲,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
隨後,衛之雙將酒壺拿了起來,開始給赫連宮斟酒。
她的動作熟練而優雅,仿佛在做一件**以為常的事情。
然而,她的內心卻忍不住吐槽:“真是的,倒酒都不願意動手,這人竟然懶惰到這個地步。”
赫連宮拿起衛之雙給自己斟的酒,便開始品嘗。
“很好,快喝。”衛之雙看著離赫連宮嘴唇越來越近的酒杯,開始鼓勵著。
隻見,他咂了一下嘴巴,似乎有什麼苦惱又湧上了心頭。
隨即又把酒杯放回了桌麵上。
衛之雙暗感不妙,難道自己剛才彈指,讓粉末掉進酒壺口的那一瞬間,被他看到了?
不會吧,那麼小的一個動作也能發現?
衛之雙故作不知為何:“王爺要是不喝果酒的話,也沒有關係。”
赫連宮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順手就要去夾那盤魚肉。
“王爺!”衛之雙連忙打斷,“妾身給王爺夾,這種小事怎麼能勞煩王爺呢”
赫連宮阻止了衛之雙道:“不用了,這點小事,本王還是可以的。”
衛之雙咬了咬下巴,畢竟自己再阻止就顯得有些多餘。
她的心臟猛地狂跳,心中已經開始盤算用發簪直接動手。
還好,這赫連宮隻是輕輕夾了一下鰓部的魚肉,便是要吃下了。
“奇怪。”衛之雙心想,“他不怕有毒嗎?怎麼篤定這裡不會有毒?”
待赫連宮吞下,便朝衛之雙道:“王妃,這魚已經涼了,本王恐怕是不願意再吃,下次王妃端過來的時候,記得注意,本王不喜歡吃涼了的魚。”
“妾身明白。”衛之雙笑著,附和,“是妾身怕太燙手,便等涼了再端過來,是妾身失了周全。”
“王妃這香是?”赫連宮指了指那正升著青煙的香,有些好奇。
“哈。。。”衛之雙努力擠出一個微笑,“這。。。主要是妾身,信這個。”
“哦?信什麼。”赫連宮說著,便抖了抖袖子,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麵前的女人。
衛之雙哪裡知道,怎麼說,直接豁出去了唄。
“妾身信這個神,尤其是這個。。。壽星。”
這話匣子打開了不。
“王爺,這個壽星呀,可彆不信,妾身可是深得壽星的庇護,才得以重生。”
不得不說,衛之雙自己都覺得自己瘋魔上身了。
她看著赫連宮被自己逗笑了,心裡不免發毛,但又細想:“自己這是醉的狀態,說點胡話怎麼了?”
“王爺。。。”衛之雙瞟了一眼那香,發覺還有好一會兒,便又開始琢磨說些什麼,“王爺有所不知,妾身還遇到了一樁怪事。”
“哦?說來聽聽。”赫連宮挑了挑發梢,津津有味地聽著。
衛之雙順勢站起,身子微微搖晃。
她輕輕揉了揉太陽穴,似乎在整理思緒,然後輕聲開口:“王爺,妾身該從哪兒說起呢……嗯……我夢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她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離:“我夢見自己**了,被一個男人殺了。那個場景非常真實,我到現在都還能清晰地記得那種瀕死的感覺。”
說著,她故意避開赫連宮的目光,伸手拿起桌上荷葉盤裡的酒杯,輕輕斟滿酒,然後一飲而儘。
酒精的刺激似乎讓她稍微清醒了一些,她繼續說道:“那個男人說會對我負責,說會一生一世對我好,還說要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我,因為我值得。”
說完,她又斟了一杯酒,仰頭喝下。
她說著,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試圖緩和氣氛。
赫連宮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深意,卻沒有再說什麼。
“後來,他讓我身邊的所有人都逼我嫁給他,我不嫁的話,我就要背上一世的罵名。”
赫連宮拿過衛之雙手中的杯子,放置在桌上道:“是什麼罵名。”
“當然是……嗯,我忘了。”衛之雙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她輕輕垂下眼簾,聲音中帶著幾分歉意,“啊,跟王爺說這些真是糊塗了。王爺,您彆介意,那隻是一場夢而已。”
她輕輕笑了笑,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