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疤瘌不服也不屑的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撞了個悶包的李石頭也不想自討沒趣,轉而一同觀察起對麵的營寨。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離得太遠並不能看清楚對方的旗幟上寫的什麼,但是想明白了不少東西的李石頭很篤定那便是晉王的旗幟。
營寨中人聲鼎沸,道道炊煙嫋嫋升起,小孩子的歡笑聲即便相隔著相當的距離都是清晰可聞。
李石頭不由的有些呆迷,這樣的場景已經有多久沒有經曆過他甚至都有些想不起來。
高處的人在俯視低處的人,而低處的人也在仰視高處的人。
當戰車停下的時候王夜派出的哨探也發現了他們並且飛速的傳回消息。
突然翻到的小樹轉化的信號很快便出現在關承等人的耳朵裡,出現的戰車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金兵的,彭舒兩國的戰車此時怕是剩不下多少能溜達出來的了。
關承帶著人在確定來的隻是先鋒之後緊張的心情卻並沒有得到舒緩。
敵人的先鋒來的很快,想必大部隊也相隔的不是很遠,雖然說夜晚行軍的困難很大,金兵應該不至於冒著巨大的不確定性而行軍,但是即便是明日一早出發追趕以自己等人的速度恐怕晚上同樣能被追上。
營中雖然有四千多人,但是甲兵不過三成,剩下的不是老幼婦孺便是傷兵雜役後勤之類的。
更重要的是關承等人沒有足夠的力量可以在四周灑滿斥候,因此追來的金兵到底有多少人也不清楚。
他們隻知道閻陶最少還可以調動七千人,這七千人來了多少,或者分散在何處都未知卻又迫切需要知道的情報。
關承有些煩悶,對方追上來的時機剛剛好,晚上不利於車站,而且對方隻需要拖住自己等人隨時向後方彙報自己的動向便可,根本不著急,反正前方怎麼走都會路過金國。
群狼驅趕著羊群往深山的狼穴裡走去,怎麼看怎麼愜意。
此時的關承內心深處真的是有一句mmp不知當講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