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錦看著他眼裡不懷好意的笑,有些膽怯地點了點頭。
“我不缺錢,也不想要錢。我是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現在缺的是一個……暖床的。”
最後幾個字從他的嘴裡出來的時候,薑錦覺得自己的耳朵被辣到了。
他說得如此平淡卻又如此曖昧且無恥!
他果然隻是想要……睡、她。
他見她像是被噎住,說不出話來,他笑,“反正我們都已經相互熟悉對方的身體了。我覺得,很合適。”
薑錦咬牙,“顧、致。”
薑錦的臉色迅速升溫。
他怎麼可以這麼厚顏無恥。他當她是出來賣的嗎?
顧致笑了笑,看向她的眼神逐漸迷離,“彆忘了,是你先招惹上我的。”
她為什麼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薑錦捏緊拳頭,“我做不到。”
吃了一次虧,難道她還要趕著吃第二次虧嗎?
顧致聳聳肩,“是你說要報答我的。我也沒強迫你。也沒說讓你立馬就報答,我沒那麼饑渴。”
薑錦:“……”
她說的是正常的要求,不是這種!
顧致看著她被氣走,嘴角的笑意越發深邃。
反正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
下午的時候,蕭晚如過來照看顧致,卻意外發現了放在桌上的保溫桶。
蕭晚如帶了往日顧致最喜歡的城西那家餐館的菜,她把精致的食盒拿出來,放在一旁的保溫桶就顯得非常寒磣。
“阿致,你餓了吧?來,嘗嘗,這是你最喜歡的菜。”
顧致剛掛掉電話從陽台走進來,“好。”
她瞥眼再次看見了那個保溫桶,問了一句,“這個……是誰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