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陪我”
輕輕晃了晃他硬實灼熱的胳膊,嘉月的聲音又軟又甜,像摻了蜜,潤到了人心底。
陸凜的胳膊在她無意識的搖晃下,在那團綿軟上來回地輕蹭,而他垂眸看著麵前少女嘟起的粉嫩唇瓣,喉結不停地,危險洶湧地滾動著,眼裡的火光能將人燒化。
“行,但那之前——”
後麵的話他沒說,而是直接圈住嘉月的細腰,幾個起落間便到了一處幽深的無人的小巷儘頭,將她抵在牆上急切地親吻。
灼熱的氣息一刻不停,洶湧又霸道地在唇齒間糾纏攪動,嘉月在這一陣陣浪潮裡軟了身子,合上眼睛前,她趴在他肩頭透過縫隙,朦朦朧朧地看到了遠處搖曳的燈火。
她想,孟良真好。
隻願這份好可以長長久久地延續。
過了一刻有餘,陸凜方才抱著嘉月走出巷子。
少女的衣衫已然齊整,大半張緋紅未褪的小臉都被帽子遮住,露在外麵的紅潤得隱隱泛腫的誘人唇瓣格外醒目。
將腿腳仍舊發軟的人兒放到馬背上坐著,陸凜卻沒有翻身上去,隻低低地,用彼此可以聽到的聲音調弄了一句:“沒用的樣。”
嘉月用沁涼的小手貼著滾燙的小臉,不好意思低頭看他,隻將帽簷又拉低了些,軟著嗓子小聲回道:“那也怪你。”
一直親一直親,都親到脖子了,手也開始不規矩,若不是她推,可能就要一發不可收拾。
最後還站在那喘著粗氣,冷靜好久。
也不知他為何如此喜歡這些事情,好像也不會累,不會膩。
陸凜牽著馬,帶嘉月在街上慢悠悠地走。
兩國雖有過衝突,但也不阻斷商人來往,再加之孟良是邊境,所以街上有不少西戎來的商販,以及那裡出產的小玩意。
嘉月看到好玩的都想買,陸凜隻管掏錢,很快馬兩邊便掛滿了大包小包的東西。
而少女也有了力氣,不想坐在馬背上,便讓男人將她抱下來,與他牽著手,並肩往前走。
眼看著要路過一個舉著糖葫蘆的小販,嘉月又勾起陸凜的手。
“叫聲‘夫君’聽聽。”
鬆開與她五指相扣的手,陸凜停下腳步,輕捏少女白嫩的小臉,語調慵懶又意味深長。
成天“陸凜,陸凜”,不狠狠欺負一頓都不知道喊夫君討饒。
今日還就要改改她這習慣。
“你過分”
推開他在自己臉上肆意揉捏的手指,嘉月有點惱,可看著那些紅彤彤的糖葫蘆,嘴裡又饞得慌,奈何錢在他腰包裡。
心裡想著日後出門一定要自己帶錢,她咬了咬唇瓣,能屈能伸地喚了一聲“夫君”。
聲音好聽,可多少有幾分不情不願的羞惱。
陸凜聽得不是很爽,可她那委屈的樣子又近在咫尺,像是再不給她買就要掉眼淚,他隻得閉了閉眼,掏出銀子遞給小販,給她買了兩根。
路過一家賣西戎服飾的店鋪時,男人鳳眸微眯,盯上了裡麵的某件衣服。
牽著嘉月進了店,在她眼裡仍倒映著通紅的糖葫蘆,有些許懵然的時候,陸凜示意掌櫃把一件紅色的,輕紗製成,上衣和下裙分開,露腰的裙子打包。
因著上衣下擺和裙腰環繞著流蘇以及細小的金鈴,儘管掌櫃動作輕慢細致,那惹人麵紅的“叮當”聲還是在這片靜謐裡響個不停,碰撞出曖昧灼熱的火花。
嘉月耳根都紅了,在沒人看到的時候,抬起腳便踢陸凜的腿,卻隻換來男人唇畔更深更壞的弧度,他的手隔著毛茸茸的帽子,輕輕搭上嘉月的頭。
而這一下也讓她莫名的一個激靈,後背發涼,不好的預感瞬間襲上心頭。
下一刻便見男人指了幾件顏色不一,更加過分暴露的西戎裙,性感的薄唇翕動間,碰撞出充斥著晦暗又蠱惑的啞意。
“這些,我都要。”
作者有話要說: 老狗子又要開始花式吃小兔子了(斜眼笑)
再來推一推我剛產出的五女鵝!是甜寵!下一本就是它或者《囚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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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鸞》
上一世雲窈是病弱的傀儡皇帝的衝喜皇後,
入深宮不到兩年,安陵王世子領著十萬大軍兵臨城下,宮內亂作一團,她被人灌下一杯毒酒,死的無聲無息,
一朝醒來她回到十五歲,眼看著還有不到三個月賜婚聖旨就要送到家中,雲窈想起上一世那位隻寥寥數麵之緣,被扣在盛京為質的世子,
傅池深十二歲那年自極寒惡劣的北方來到盛京,一困便是十二年,
雖生的英武俊朗,可膚色偏麥,身形高大挺拔,身手也不似常人,一拳能打死一個壯漢,
京中貴女嫌他粗鄙暴戾,皆是退避三舍,
聽說雲窈要嫁他,都笑得直不起身,嘲她眼瞎心盲。
新婚之夜,纖柔的少女瑟縮在男人熱鐵般堅硬的臂彎裡,想到那些傳言,怕得抖了起來,
“冷?”
傅池深嗓音低沉,莫名帶一分彆扭的柔和,
“不,是……”雲窈一時慌亂,不知如何作答,
下一刻便見他脫了她的鞋襪,將她的玉足揣進胸口,
“都是謠言。”他如此道。
後來傅池深果真兵臨城下,
在雲窈要被上一世的歹人喂下毒酒前,他遠遠的一箭將人從她麵前射飛出去,死死地釘在牆裡,
驚魂未定的少女目瞪口呆,想到平日裡時常幫她穿繡花針眉眼帶笑的夫君,再看看此刻高坐馬背,鐵甲染血,滿身戾氣的男人,眼前一陣泛黑。
她,她的夫君怎有兩副麵孔?!
嬌軟貌美,膽子不大的哭包千金x演技日漸進階的糙漢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