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臭陸凜......”
坐在他腿上的人兒蹬了蹬小腳,兩隻手好不容易得以解脫,便緊緊扒拉著他的肩,將臉埋在他頭頂。
從溫府到大長公主府,馬車需要走過鬨市,穿過京城最繁華的街。
外麵人聲鼎沸,喧囂不絕於耳,而車內卻氤氳著靜謐與克製交織的熱意。
車停在原先的大長公主府,如今的定北侯府正門前時,裡麵的兩人並沒有下來,曖昧的聲音還未停歇,女子的哭泣嗔責時隱時現,外麵負責駕車的年輕府兵與伴在兩側的同伴麵麵相覷,都有些尷尬和不知所措。
大人的脾氣他們都清楚,此刻貿然出聲提醒攪了他的興致那就是找死。
隻是這府邸雖說有些偏僻,但門口寬闊,來往的行人偶爾也有點,停的時間久了,讓旁人聽著些聲音怕是不太好。
畢竟大人剛從邊境回來,戰果累累,風頭正盛,惹出些閒言碎語多少有點麻煩。
不過這一路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再加上夫人有孕走得慢,半個時辰約莫也差不多了。
而馬車內的陸凜緊緊摟著嘉月,胸膛劇烈起伏,旖旎結束後的酥麻暢快過去後方才打開軟榻下麵的盒子,取出錦帕抬起她的手細細擦拭,衣服上的一些汙跡也順帶清理了一翻。
先幫嘉月整理好她的衣服,而後陸凜才開始打理自己,隻是他還沒束好腰間玉帶,坐在他腿上的人兒小手便軟軟地虛攥成拳,開始捶他,尤有嫣紅的臉埋在他肩窩裡不好意思出來。
“伺候得不好?”
陸凜總歸離不開個“糙”字,也不在乎什麼形象,更不怕凍,不急著整理衣衫,先抬起手指撓小貓似的逗了逗嘉月白嫩細滑的下顎,垂眸看她,低聲調侃。
不過男人圈著她腰背的手臂卻很體貼,時不時地細細慢慢地摩挲她的背,又輕輕拍兩下,偶爾還會摸摸她的肚子。
“不要你這樣......”
嘉月雙臂圈住他的脖子,又把臉往深處埋了埋,有了點小脾氣,便開始躲避他的觸碰,嬌縱得不行,但又格外招人。
至少陸凜的骨頭又開始癢了。
“孩子都要生了這點算什麼?”
“你也就逮著老子的窩死命橫。”
“溫嘉月,哪天老子不吃你這臭脾氣看你能找誰哭。”
嘴上說得凶,陸凜那鳳眸卻緊緊地盯著人看,手上抱得死緊,跟捧舉世無雙的寶貝一樣。
真有點“捧著怕摔,含著怕化”的模樣。
“我又不是生來就在你身邊的,疼我的人多了。”
“不吃就不吃,反正也不差你一個。”
嘉月有些不服氣,抬起仍舊遍布著羞潤潮紅的小臉,微微嘟了嘟紅潤的唇,大眼睛不甘示弱地瞪他,任性又鬨騰。
他不服軟,她也不。
要是以後他惹她生氣,她就帶著糖葫蘆離家出走,冷落死他算了。
臭陸凜。
男人看著她又恢複生機,與他鬨脾氣的模樣,忍不住揚唇笑起來,末了在她傻傻的沒反應過來時猛地湊上前在她飽滿的唇瓣上“吧唧”一下,狠狠親了一大口。
嘉月要掙紮離開時,陸凜便扣住她的後頸,與她額頭相抵,輕輕抬首,用自己筆挺的鼻尖輕輕碰了碰少女秀氣的鼻尖。
他們之間很少有這般細膩的接觸,因而嘉月也愣在了這突如其來的溫情裡,不知該做何反應。
她看著陸凜烏黑眼眸中的自己,裡麵沒有一絲凶煞,隻是深深地,清澈地倒映著懵懵懂懂的人兒。
開口前,男人又俯首啄了啄她的唇角。
他想要她,全都要。
“吃。”
“老子吃你一輩子。”
以後你就可著勁地鬨,鬨翻天了老子也能給你翻回去。
彆怕。
指腹輕輕摩挲著嘉月後腦勺柔順濃密的青絲,陸凜抱著她久久都沒有撒手。
街上偶有人來往,看到這輛停在侯府門前的華貴馬車難免好奇,但守在兩側的府兵們氣勢洶洶,行人都下意識加快腳步,不敢多看多想了。
車內安靜許久後,陸凜方才抱著重新披上鬥篷的嘉月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聽說敲碗能等來評論,我要試試~
帶著女鵝和狗子一起坐在地上,左敲敲,右敲敲~
小天使們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