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尤少斌磨破嘴皮子,站在門口的人依舊不為所動。
最後,隻能使出殺手鐧。辦公室的男人都說,女人要是不乖,就給她睡服了。
鐘美惠跟他的時候還是清白身子,他堅信就隻有他一個男人,睡服的信心還是有的。
含情脈脈的雙眼盯著她,一手抵在門板上,另外一隻手摟著她的腰肢靠近自己的身體。
“慧慧,你生氣的模樣,可真動人。”
鐘美惠膝蓋上提,直接就頂在他的命根子上。莫不是她瘋了,還是他精神分裂了。
她前腳剛抓著他跟彆的女人滾床單,後腳他就要跟她親熱。他不嫌惡心,她還怕得病呢。
尤少斌驚呼一聲,捂著腹部彎腰弓膝。“你、你彆給臉不要……”
鐘美惠退後一步,朝著他的屁股,一腳就給踢到門外,嘭的關上門,一氣嗬成。
回到房間,把他的東西都裝到一個編織袋裡。透過貓眼,見人已經離開。
打開門,全部都扔出去。連帶著那個沙發,也都一並推到門口。
給換鎖公司打了電話,家裡能扔的床單被罩,牆上的相冊,他送的禮物,家裡的碗筷餐具,全部都打包扔出去。火山文學
夜深人靜,躺在隻剩床墊的大床上死死的盯著頭頂的吊燈。
生怕下一刻,又身處在瀕臨死亡的境地。
伸手捏了捏大腿外側,切切實實的疼痛,證明她並非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