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握住了屍體的手,釋然了,他哽咽的說:“若下輩子再不複相見,平安唯願。”
突然,那枚戒指從屍體的手指上滑落下來,落到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陸橫征了征。
她就這麼厭惡自己嗎?
連戒指也不肯戴。
…
從殯儀館出來,沈安然讚歎宋毅,說:“你真厲害,這具屍體和我的身形確實很相似。”
宋毅沒有回答,他一直看著某個地方出神,半晌,他才回過神來,說:“我看陸橫這樣子,不像是你口中的“暴君”。”
沈安然一眼看穿了宋毅的顧慮,直截了當的問:“你在想什麼?怕我看見陸橫這個樣子會心軟然後回到他的身邊?宋毅,我告訴你,我永遠不會回去。”
假象,都是假象。
陸橫曾經有過把她打到住院,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
那個時候,他也是這樣不斷的訴說有多愛她。
可是他的愛就是暴力,就是圈禁,就是傷害。
看著沈安然堅定的決心。
宋毅這才放下心來。
“現在他已經不會來騷擾我們了,你可以放心了,以後再也不用怕了。”
沈安然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麼完美,也覺得陸橫不會那麼好騙。
她憂心忡忡的模樣被宋毅看在眼裡,他拿起手機,說:“彆擔心了,新開了一家烤肉店,我帶你去吃吃?”
話音剛落,就來了一條短信,隨後他皺著眉頭說:“我先送你回去,我這邊還有兩場手術要完成,算了……我推了吧。”
沈安然提醒:“下班時間還能叫你回去手術的肯定是大人物,你現在混的風生水起,可千萬不要走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