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微微的回答“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已經說過了,你們這樣三番兩次來找我問話,是違法的吧?”
旁邊的律師提醒:“我們這是合法問話,請您務必配合。”
沈安然現在感覺頭昏腦漲,直接回懟:“你們實在不行就言行逼供,我覺得我已經提供了所有的信息,沈安然已經死了,你們實在是不相信的話,那就自己去調查。”
副駕駛的陸橫微微掃了一眼後視鏡,看見沈安然戒備狀態,他譏諷的說:“我查到了一些資料,關於你去醫院的錄像,你頻繁的去看望我妻子的父母,以及你還使用過安然的信用卡,這些資料都顯示你知道安然的下落。”
沈安然忍不住回答說:“她臨死之前托付給我的,不行嗎?”
律師說:“既然是臨死前托付,那麼作為沈安然的丈夫,陸少有知情權,沈安然的屍體到底在哪裡?”
沈安然沒有回答,她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而且現在的環境讓她身處一種被壓迫的感覺,那種好不容易逃出牢籠又被抓回去的感覺讓她深深的絕望。
陸橫眸光一凜,問:“安然到底在哪兒,亦或者,她一直都在我能看見的地方?”
沈安然心裡一咯噔,臉色變了變,但是仍然強裝鎮定,說:“這些隻不過是陸少的臆測罷了,陸少一直口口聲聲對我沒興趣,但是卻三番兩次的找我麻煩,我不知道陸少到底想要怎麼樣。”
陸橫突然頗有興趣的問:“怎麼,我的這些問題觸及到黎小姐敏感神經了嗎?”
沈安然知道,自己的神態和情緒都被陸橫收入眼底,這就像是一場心理博弈。
在強大的陸橫麵前,她隻能儘量隱藏自己微弱的氣息。
沈安然沉默,陸橫的眼神直勾勾的從後視鏡盯著她。
隨後,陸橫繼續說:“僅僅是朋友關係,你對我妻子的家人如此上心應該說不通吧,你到底和我妻子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