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我帶去哪兒?”
麵對沈安然的質疑,坐在旁邊的陸橫淡淡的說:“帶你回家。”
陸橫口中的家,是沈安然的噩夢,在那個家裡,她有無數個噩夢一般的回憶。
現在她頂著黎姍姍的臉,她可以咬死了自己不是沈安然,就憑借這一點,陸橫就不能再對她做什麼,想到這個層麵,她鼓起勇氣說:“我跟你沒有家,我都說你認錯人了,我之所以妥協隻是不想陸少你傷害無辜的人,這裡無辜的人也包括了我。”
陸橫沒說話,整個車內的氣氛陰沉沉的,誰也不敢說話。
差不多三個小時的車程,終於回到了C城,看著熟悉的彆墅,沈安然是抵觸的。
看著她站在遠處不動,陸橫說:“如果你說你不是沈安然,那你怕什麼?嗯?”
“我沒有什麼好怕的。”說完便跟在了陸橫的身後進了那棟發誓再也不想進去的彆墅。
裡麵的家具什麼的都沒變,一切如舊,其實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一層不變的,但是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變過。
“你說你不是沈安然,但是你身上的所有氣質和特征都是我妻子沈安然的模樣。”
陸橫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香煙,淡然如斯的說著。
沈安然覺得,現在自己既然是一張陌生的臉,他就不應該對自己動粗。
就算他認定了自己是沈安然他也沒有什麼確實可行的證據。
所以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堅守最後一道防線。
沈安然強打著氣,說:“陸橫,你懷疑我是誰都沒關係,這畢竟是你的權利,但是如果你因為懷疑我而限製我的人生自由,那你就是犯法,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希望你能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