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麵露難色,隨後說:“我先打個電話。”
沈安然立刻拒絕,“算了,還是彆打了。”
說完就走出了抽血室。
辦公室內,陸橫正站在窗戶旁邊。
沈安然走進去,咬牙切齒的說:“陸橫,你真的很卑鄙!”
陸橫轉過身看著沈安然,說:“你抽血抽完了?”
沈安然拿著手中的血瓶,冷笑一聲:“你是不是很懷疑我是沈安然,現在,這個試管裡麵就是剛剛抽出來的血。”
陸橫深深的看著沈安然,沒有說話。
“你們得不到我的細胞,沒有我的血,你就無法確認我是沈安然,你為了證明我是沈安然真是煞費苦心,時流歌應該沒有生命危險吧?我真是沒想到,陸橫,你為了自己的私心居然編造出這麼個驚天謊言。”
陸橫也沒惱怒,好奇的問:“哦?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是我的陰謀?”
“如果不是你的陰謀,你說安然的媽媽生病了,你現在就讓我看見安然的媽媽!”
從一開始進抽血室的時候,沈安然就覺得奇怪。
為什麼醫生對於時流歌的病情閉口不談,而且表現的還那麼輕。
壓根沒有醫生和病患的那種感覺。
她大膽猜測這一切應該是陸橫的一個局。
所以請求先見時流歌再抽血,沒想到,她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