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園子背著他朝毛利蘭翻了個白眼,毛利蘭捂著嘴笑了。
“敘舊的話,還是一會再說吧,”萩原研二溫和地指引兩人到他們的桌子邊,“未春醬先坐我們這裡,桌上的糕點請隨意享用。我去幫店長先生解決一下問題。”
林春順從地坐在鬆田陣平旁邊,卷發警官單手撐頭打量著她。
好像長高了,臉也變瘦了。
森小鳥緊貼著林春坐下,拉著她的衣袖,和她說悄悄話:“小姨,這也太巧了吧。”
“太多的巧合就是故意了。”林春也學著她壓著嗓子說,“回家之後我們找一找,應該能找到竊聽器之類的東西。”
“啊?”森小鳥震驚地放大了音量,看見鬆田陣平瞥過來的目光,複又捂著嘴用氣音問林春,“我們說了那麼多未來的事情,不會都被他們聽到了吧?”
“不會。”林春抬眸,金色光球懶洋洋地攤在鬆田陣平的卷發上,朝她揮了揮光線凝聚出的小手,“有……唔,有同事在處理。”
森小鳥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扭頭去看那邊的熱鬨場景。
萩原研二和服務員已經將店長扶了起來坐在一旁,店長拿圍裙抹著淚,講述著前因後果:“這是顧客定做的急單,血糯米我昨天就開始熬,正是軟爛的時候,放到現蒸的千層蛋糕胚裡……嗚嗚,重做已經來不及了……”
林春咽了口唾沫,鬆田陣平把桌子上的芋泥塔朝她推了推。
“我剛剛做好,放在出餐口上,回頭去拿包裝盒的功夫,它就這樣了。”店長說著又捂住了臉。
森小鳥在旁邊小聲和她念叨:“接下來店裡的監控就要壞了,然後嫌疑人變成現場的所有人。”
服務員的聲音同時響起:“店長先生,店裡的監控昨天剛剛拆去維修了——”
“啊……在那兩個小姐進來之前,我沒聽到店門響起的聲音。”店長淚痕未乾,滿臉狐疑地掃視了一圈現場的眾人,“這麼說,偷吃的蛋糕賊一定就在現場的人之中!”
萩原研二保持著有些惡趣味的微笑:“既然如此,就讓現場的各位都闡述一下自己的動線吧。從靠窗那位戴著帽子的先生開始?”
森小鳥暗戳戳地說:“按照套路,所有的證據都會指向那個形單影隻的人,最後直接反轉——哦,那個人是景、咳,那肯定不是他。”
林春埋頭苦吃,一口吞了一個芋泥塔,直接被噎住。鬆田陣平四處看了看,拿了個乾淨杯子,倒了杯水給她。
鈴木園子在隔壁桌雙眼放光地偷看他們。
窗邊的人抬起頭,憔悴的外表難掩他的俊秀,他藍色的眸子微垂,神情憂鬱:“我叫綠川唯,進來之後就一直坐在這裡,回想我見過的一位姑娘。中間去取了一次餐點,那時候沒有看見取餐台上有那份蛋糕。”
“那你腳邊的蛋糕屑又是怎麼回事?!”店長眼尖地發現他腳下的異狀。
“氣質憂鬱的文藝青年!好帥好帥——”鈴木園子興奮地扯了扯毛利蘭的衣袖。
“他在說什麼啊小姨,怎麼突然開始散發魅力。”森小鳥震撼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林春已經開始吃旁邊的紅豆酥了。
萩原研二多情的雙眸含笑看著林春,說:“我和小陣平一直在討論我們走丟的貓,沒有注意到異常情況。”
鬆田陣平也略一偏頭,觀察林春臉上的神情。
林春察覺到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