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聲的辯解,像一根羽毛,撓了一下東若的心。
她故意曲解夏知寒的話:“那就是說沒人的地方就可以了?”說著扯起夏知寒的手腕。
夏知寒都頭越埋越低,感覺整個人下一瞬間就要鑽進土裡。
“不……”
他悄聲說,聲音幾不可聞。
但偏偏在這熱鬨非凡的田間,被東若捕捉到。
她好像確實上了心。
“不是什麼意思,不想走?”東若的性子愈發惡劣,逗著他玩:“還是說你就喜歡彆人看著?”
夏知寒立刻慌忙搖頭反對:“不!不要在這裡。”
夏知寒果然是個呆子,旁人說什麼他似乎就信什麼。
東若忍笑,繼續問:“那就是你想回房再繼續。”聲音被快樂浸透,帶著點點愉悅。
夏知寒似乎這才發現東若是在逗他,他甩開東若的手,垂著頭不說話,隻可惜還在發紅的雙耳泄露了他的情緒。
東若彎下腰哄看他:“真生氣了?”
夏知寒沒應答,可是在東若重新牽起他的手時,並沒有拒絕。
東若便牽著他走在田間,草葉討好地對著紅色衣擺卑躬屈膝,東若習武,步子平穩有力,夏知寒隻覺得,天地似乎都匍匐在了她的腳下。
夏知寒看著東若踏過的土地,他走在她留下的腳印上,就好像融為一體。
“阿若你為什麼過來了。”他無意識地問出聲。
按道理說,東若今天也該下山**,難道是因為所說的貨物?
東若並沒有立刻回答,她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夏知寒,沒有說話。
夏知寒這才驚覺自己的逾越,東若再如何親切,行蹤都不是他可以過問的。
她是斬虯寨的山匪頭子,要做什麼、想做什麼,何需向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