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沈蘇伸手指著夏知寒道:“他是男的女的?”
護衛覺得今天的沈老板好像有點……不太聰明,這麼簡單的問題還需要問他:“男的啊。”
東若看夏知寒緊張,便將手邊的茶放到他麵前,抬起頭饒有興味地看著沈蘇的盤問。
“好,那我問你,”沈蘇笑了一聲,帶著一絲涼意:“他能懷孕嗎?”
護衛撓頭,完全不明白沈老板為什麼要問如此顯而易見的問題:“當然能啊。”
“聽見了嗎?知寒公子。”沈蘇笑著對夏知寒說。
夏知寒點點頭:“聽見了,謝謝沈老板的教導。”
“噗。”東若沒忍住笑出了聲,夏知寒輕喚了一聲:“阿若,你不要笑……”
“沈老板沒有成過親,不知道也正常。”
沈蘇這時反應過來,看著那呆頭呆腦的護衛:“你在說什麼?男人懷孕?”
護衛理直氣壯地回答:“男的不能懷!”
“那他……”
“男的是男的,夫人是夫人,男的不能懷孕,和夫人懷孕有什麼關係?”
邏輯詭異又清奇。
這個世界終究成了沈蘇不能理解的模樣。
“下去吧。”東若發了話,護衛恭恭敬敬地行禮告退,結束了這場鬨劇。
等護衛沒了影子,東若才開口:“沈老板,我知道,我成親的消息太突然,你一時難以接受。”
“但是知寒清清白白一個人,你莫要再懷疑他。”
男人懷孕實在駭人聽聞,這也怨不得他不懷疑。
沈蘇這才正視起夏知寒來,他微微收斂了帶有嘲諷的笑,觀察起眼前的清秀書生。
憑借一己之力蠱惑了斬虯寨上上下下的妖孽,必然不會這麼簡單。
要行狐媚之事,皮囊自然不錯。
夏知寒生得格外白皙,鳳眼斜長,眉山如黛,本該是邪魅之貌。
可是看他眼尾暈紅,眸光清澈,似是欲語還休,見沈蘇打量他,還無辜地笑笑。
看一眼都糟心。
沈蘇目光頓了頓,嗓音輕緩:“隻是從未想到會這樣快。”
話語間,悄然